W-H-Y_live 王力宏 花田错_live 王力宏 5 龙的传人_live 王力宏 6 爱错_live 王力宏 7 FOREVER LOVE_live 王力宏 8 安全感_live 王力宏 9 第一个清晨_live 王力宏 10 流泪手心_live 王力宏 11 如果你听见我的歌_live 王力宏 13 女朋友_live 王力宏 14 爱得得体_live 王力宏 15 改变自己_live 王力宏 16 落叶归根_live 王力宏 17 一首简单的歌_live 王力宏 18 你不在_live 王力宏 19 唯一_live 王力宏 20 爱的鼓励_live 王力宏 21 CAN YOU FEEL MY WORLD_live 王力宏 22 我完全没有任何理由理你_live 王力宏 23 在梅边_live 王力宏 24 盖世英雄_live 王力宏 25 心中的日月_live 王力宏 26 放开你的心_live 王力宏 27 爱你等于爱自己_live 王力宏 28 大城小爱_live 王力宏 29 EVERYTHING_live 王力宏 30 KISS GOODBYE_live 王力宏 Man In The Mirror 向迈克尔 杰克逊致敬 王力宏 爱得得体 王力宏 2 心跳 王力宏 3 春雨里洗过的太阳 王力宏 4 Everything 王力宏 5 我完全没有任何理由理你 王力宏 6 另一个天堂 王力宏 7 玩偶 王力宏 8 脚本 王力宏 9 竞争对手 王力宏 10 摇滚怎么了! 王力宏 改变自己 王力宏 2 落叶归根 王力宏 3 我们的歌 王力宏 4 你是我心内的一首歌 王力宏 selina 5 爱在哪里 王力宏 7 不完整的旋律 王力宏 8 爱的鼓励 王力宏 10 星期六的深夜 花田错 王力宏 2 Kiss Goodbye 王力宏 3 大城小爱 王力宏 4 在梅边 王力宏 5 盖世英雄 王力宏 6 第一个清晨 王力宏 9 爱 因为在心中 王力宏 2 Forever Love 王力宏 3 爱错 王力宏 4 放开你的心 7 心中的日月 9 一首简单的歌 Ya Birthday 王力宏 3 此刻,你心里想起谁 王力宏 5 你和我 王力宏 6 What Was I Thinking 王力宏 9 Can You Feel My Word 王力宏 10 爱无所不在 王力宏 11 I'm Lovin' It 我就喜欢(全球麦当劳广告主题曲) 王力宏 12 你不在 王力宏 公转自转 王力宏 唯一 王力宏 不可能错过你王力宏 如果你听见我的歌 王力宏 在每一秒里都想见到你 王力宏 Jane and Homie's World ;): 1月 2010

2010年1月27日 星期三

王力宏狮子山国关怀之旅返台,喜获生命中的钻石!

⊙王力宏邀请你8月15~16日 饥饿勇士大会师见!

6月4日,王力宏自狮子山共和国十天的关怀行程(5月24日至6月2日)返国之后两天,与台湾世界展望会一起召开返国记者会,分享他行程中的收获和心情,并且呼吁台湾民众踊跃参与第20届饥饿三十系列活动,组队报名饥饿体验DIY,或是报名参与8月15~16日的饥饿勇士大会师活动,一同与1万5千名营友在林口体育场,体验饥饿救援饥饿。除此之外,因为有感于狮子山共和国贫困儿童的迫切需要,他更于记者会现场,新增资助10名狮子山共和国的儿童,期望他的一点点付出,可以帮助贫穷儿童远离饥饿,填饱生命的希望。

台湾世界展望会副会长陈伟仁表示,因为狮子山国和台湾是处在地球的两端,距离相当遥远,5月24日出发直到26日才抵达计划区,算一算花了大约三天两夜的时间,在那儿看到完全有别于台湾的各种状况。「土味」是陈伟仁副会长对狮子山国的第一印象,而房子所显现的土味,更看见当地的贫穷和需要,没水、没电、战后重建的需要等,有一天在一所小学,王力宏蹲跪下来将中餐一盘一盘端给当地的儿童食用,让他感受到王力宏对儿童的真心关怀,期望大家也能一起来关心当地的需要包括疾病、水、教育、饥饿等各样问题,一起帮助全世界人文发展指数最后一名的国家,也可以拥抱希望。

⊙最遥远的旅程,最真情的互动!

记者会一开始,王力宏表示,「狮子山共和国是我去过最遥远的地方!」在去之前,对那个国家仅拥有的是电影《血钻石》影片中的印象,但是,那儿的人让他对于狮子山国完全改观。「他们面临很特殊的状况,但是,离开时我感觉到希望。」王力宏表示,因为11年的内战,让狮子山国变得非常落后,但是让他感动的是,内战结束七年之后的今天,在世界展望会所帮助的计划区里,人们不但没有彼此仇视,更是同心一致重建小区、重建生活,他们面对灾难的复原能力,让王力宏看见希望,而这一切的希望皆因为立基在和平的前提之下,而得以持续发展。王力宏更有信心的说:「我有信心,他们不会留在人文发展指数最后一名太久的。」

王力宏笑说,一到计划区的时候,小朋友就说我们是「白人」,甚至当地的老师和小区长老,在介绍来自台湾的关怀团的时候,也会介绍说是白人,他们会如此介绍应该是第一次看到肤色有别于当地人的关系。「不过肤色、文化的距离、陌生感,都可以用音乐把距离拉近因为音乐是最原始沟通的语言。」王力宏表示,此行他带了很多小乐器,虽然一开始小朋友不知道乐器的用途,但是在示范之后,小朋友所呈现的音乐天分和节奏感令他记忆深刻,更让他多了很多音乐创作的灵感。

⊙最令王力宏感到骄傲的是,他在当地看到来自台湾的爱心。

台湾世界展望会运用国人的捐款,透过以工代赈、学校营养喂食、资助儿童计划、饥饿三十等不同方式,帮助当地各样重建工作,并且有几千名小孩,都有台湾资助人的帮助,地理上来说,台湾很远,但是在心灵上而言,台湾和狮子山国却因为国人的爱心付出,而变得很近。

虽然每次从第三世界回来,都会有拉肚子的情形,但是王力宏却一点都不在意,王力宏表示,「我是一个管道,一个让大家知道第三世界国家需要的管道,展望会希望我去那儿关怀,我就会去。」前年前往寮国和这次的狮子山国的关怀行程,他都感受到世界展望会当地社工员的专业,返国之后,王力宏更新增资助10名儿童,他肯定的表示,「我很认同世界展望会,我是资助儿童已经上瘾了。」而且,「我们从来不会知道、无法想象,我们的一点点付出,所造成影响的遥远和广大。」透过资助儿童计划,让他看到穷困中的希望。

⊙王力宏喜获生命中的钻石!感动的瞬间起满鸡皮疙瘩!

在当地,挖钻石的人随处可见,似乎只要有土、有水的地方,就可以看到无数人在池子里像淘金一样的挖取钻石,不过,王力宏表示,挖钻石就像在赌场里「拉霸」一样,赌的都是运气,虽然当地钻况丰富,但是能挖到钻石的人却是少数,有些小孩子,每天泡在水里10小时,但是半年来挖的的钻石却是数得出来。

在访视的时候,有个小孩恰巧挖到半个米粒大小的钻石原矿,在当地所能卖得的钱仅仅价值台币60元,但是因为需要有钱付学费,再加上食物的缺乏,挖钻石就像是他们能找到,和希望连结的方式,虽然知道孩子们这样的想法其实是不切实际的,但是,因为社会经济的失衡,让他们无法做可靠的工作来赚取学费,因而,选择在矿场工作,挖取一个不可靠的希望。

此行中,还有一件小插曲,王力宏形容「让我感动到起鸡皮疙瘩」。在帮完当地民众盖市场的工作,暂告一段落休息的时候,有位讲着当地土话的父亲,拿了一封台湾资助人寄来给他孩子的信件,与王力宏分享,当王力宏打开信件时,赫然发现信件中,资助人竟然写着他所创作的歌曲〈是你〉的歌词,王力宏于1996年,创作了这首歌,2008年,这首歌竟然因为资助人对孩子单纯的关怀,漂洋过海来到狮子山,当下,王力宏开心并且感动的说,「这是我在狮子山国找到的钻石,也是给我创作的最佳礼物和感动。」因为自己也是资助人,因此他也特别觉得这首歌中的几句歌词「用爱说话,用爱倾听,我一定保护你。」可以很传神的呈现资助儿童计划对贫困儿童的帮助。

内战时因为误采地雷被截肢的肯.雷比(Kai Lebbie);在学校中为儿童上音乐课的记忆;参与以工代赈计划,修筑两公里道路之后,领取合约中的粮食时,大家开心的神情……在那儿所接触到的每一个人,都深深的印刻在王力宏的心中,王力宏更表示,此次行程,让他看到战争强大的破坏力,因此,在未来他希望能够尽最大努力,让现在仍受战争所扰的国家,早日获得和平。

⊙王力宏有感而发:来到狮子山共和国,让我更学会珍惜!

「雨季,就是饥饿季。」王力宏表示,雨季一来当地儿童有可能需要天天以树薯、香蕉为生,而这一吃,就是六个月,他很难想象自己可以这样过活,但这却是当地普遍的状况,因此邀请台湾民众可以踊跃参与饥饿三十,一起在8月15~16日体验饥饿,而且今年适逢20周年,大家可以一起来体会、感受,世界上很多国家所面临的问题,大家可以自组队伍体验饥饿,将会是今年最有意义的一个活动。

王力宏有感而发的说,「来到狮子山共和国,让我更学会珍惜。在台湾我们以为理所当然该有的食物、水、电、学校等,这儿的孩子却很难拥有。」「因为粮食不足,他们只能在雨季的时候,努力种植、储存粮食,而这一季的收成,将是他们维持生活到下一次收成的唯一食物。」虽然看到很多贫穷儿童的迫切需要,让我经常觉得不舍,但是,「这几天是我一年中,最开心、最有意义的通告。

因为和孩子们在一起,是那么的开心、快乐,他们更给我各式各样的惊喜。」王力宏更说,「做公益是会上瘾的。有时候,我们一点点的关心别人,有我们意想不到的效应,就像欧巴马经常讲的一句话『Yes we can』千万不要小看自己的一点点能力,做就是了。」

⊙第20届饥饿三十饥饿勇士大会师,邀你一起体验饥饿

饥饿三十20年来,除了运用国人的爱心捐款,援助国内外的急迫需要之外,更透过30小时的饥饿体验,让国人深刻体会饥饿者的需要,每一年感动数万人投入饥饿体验,若您今年还未曾参与「饥饿」,邀请您马上上网www. 30hf.org.tw,报名加入饥饿体验营友,让饥饿三十成为你今年关怀世界的开始。

8月15~16日第20届饥饿三十饥饿勇士大会师,王力宏和全台1万5千名饥饿勇士齐聚林口体育场大会师,一起为饥饿三十写下历史,爱心专线:02-2175-1995。您的爱心捐助和参与体验,将能抢救更多饥饿中的儿童与饥民生命。

爱心捐款请利用邮政划拨账号:15752467
户名:台湾世界展望会
注明:「饥饿三十」

或利用在线捐款,请进入饥饿三十专属网站:www.30hf.org.tw。相关信息请洽爱心专线:02-2175-1995,或台湾世界展望会网站 www.worldvision.org.tw 查询,也可利用服务信箱:pr@worldvision.org.tw 洽询。
活动网页:http://www.worldvision.org.tw/edm/20090604-30HF/


source:【2009-06-04/银河网络音乐系】

Hom's words ;)

王力宏语录
1.「我有很多身居荧光幕后的音乐人朋友,他们总是说他们很羡慕我。」,他表示,「别人家的草地总是比较绿,换个角度想,我已经是个很幸运的人。」 A lot of my friends who are behind the scenes in the music business always say they envy me. The grass is always greener on the other side. Come to think of it, I'm already a very lucky person.

2.「我尽量不要谈到自己的感情或私人生活,因为我尊重对方,不希望对方成为八卦新闻的头条。我也不是那种利用私生活或绯闻来博宣传的艺人。如果一些艺人认为能够以这样的伎俩在演艺圈内混,那是他们的决定。如果他们只能靠这样的伎俩,在演艺圈中也不能长久生存。」 I try not to discuss my relationships or personal life because I respect the other person. I don't want her to become the headline of some gossip news. I'm not the kind of artist who uses his personal life to promote himself. If some people think they can survive in the industry by utilizing these tactics, that's their decision. If it's the only thing they've got, they won't be able to last long in the business.

3.「我喜欢音乐,与我的家庭背景完完全全沾不上边。爸爸是个医生,哥哥也是医生,他们希望我也是个医生,不过嘛,我为甚么会喜欢音乐?我想,没有甚么为甚么,没有甚么原因,喜欢的就是喜欢。」 The fact that I like music is completely out of sync with my family background. My dad is a doctor. My older brother is a doctor. They hoped I would become a doctor too. But why do I like music? I guess there is no real “why,” no particular reason. I like it because I like it.

4.「在流行音乐文化面,坦白的说,我没有任何期望,『流行文化』不是听音乐的地方,是真的

5.「What is my expectation?我想,是自由。创作的自由。我明白到曲高自然会和寡,但是我也不希望我的歌只在卡拉OK播放,要取得一个平衡点。我不是一个歌手,我是一个音乐人,作曲、监制,给自己也给其它人。在我的音乐里面,注入了许多不同元素,这些东西在一般的pop music内是找不到的。我不愿看到有一天,有个人叫我唱这首歌我就要唱;我要唱的,是我自己的歌。」 What is my expectation? I think it's freedom. Creative freedom. I understand that it's difficult for music that's too idealistic to find an audience. But on the other hand, I don't want my songs to be solely played in karaoke. There should be a balance. I'm not a just a singer. I'm a musician who composes and produces, for myself and others. I have introduced many different elements to my music that is not found in standard pop music. I don't want to sing a song when someone tells me to sing it. What I want to sing – is my own song.

6.「九一一以后,我对事物的观感出现了改变,看东西总会看得远一点。不知为什么,自那时起脑海內想到很多关于环保、animals和反战的东西。所以去年应National Geographic频道邀请,去看中华白海豚,觉得特别有意义。」 After September 11, my attitude towards things started to change. I started seeing things farther into the future. I'm not sure why, but at the time I thought a lot about the environment, animals, and anti-war issues. So when I was invited by National Geographic last year to see the white dolphins, it felt especially meaningful.

7.在理想中,你觉得甚么是与情人相处最享受的时光?「没有虚伪,可以作自己,可以被爱。」 Q: Ideally what do you consider the most enjoyable time to spend with your lover? “No pretence. I can be myself and be loved.”

8.网友:成为公众人物之后,在风光的后面也有很多苦涩,进入演艺圈得到最多的是什么?失去最多的是什么?
王力宏:「得到最多就是很多的耳朵在听我的歌,听我的音乐,这对我来讲是最重要的,因为我做音乐是要跟别人分享的。失去的是时间,因为这份工作在时间上要求很多。所以,我都是在旅行当中,就比较少有自己的时间或有时间看到亲朋好友。」Q: After becoming a public figure, there must be some unpleasantness behind all the glory. What is the most you have gained and lost after entering the industry? “The most I gained is that there are lots of ears listening to my songs, my music. This is the most important to me because I make music to share with others. What I lost is time. There is a high demand of time for this job. So I'm always traveling, so there is less time for myself or to see my family and friends.”

9.音乐对于我,就像蜜蜂看到花蜜般,有强大的吸引力。父母从小培养我学乐器,许多亲朋好友也都爱音乐,对他们来说,音乐确实可以当一辈子的兴趣。可是我要的不只是这样,我希望专攻音乐,不想念医科。

华人在美国社会里,受到的待遇并不平等,必须比他们强两倍,才有竞争机会,加上观念传统,很多华人子弟心里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却不敢明说,怕对父母没法交代,最后选择的不见得是自己想做的。

高中快毕业时,我就面临这样的挣扎,哥哥学医,我的成绩也够资格申请医学院,「为什么不念?」妈妈这样问我,并告诉我做音乐是多么的不实际。 我顺从了,选读医科,但仍选修爵士钢琴。

大一成绩OK,心里却觉得很勉强,这不是我想做的,我也知道只要下决心念,绝对可以把医学院读完,只是我会少了很多快乐。

那年刚好有机会回台湾出专辑,父母也不反对,当我是打工,一再提醒我「不要抱太大希望」。不过我做音乐的念头愈来愈强烈,尤其发行第二张专辑,我写了八首歌,参与编曲,兴奋的心情就像鱼刚回到水里的感觉。

大二要确定专攻科目,我鼓起勇气跟父母表白,想转念音乐系,继续做音乐,我告诉他们,即使将来没有饭吃,找不到工作,我都愿意承受,至少我快乐。这么重要的决定,父母当然没有马上答应,他们慎重其事的找表叔李建复详谈,李建复说了很多,最重要他提到一点,「台湾流行音乐圈,不像美国嗑药嗑得那么严重」,让父母安心不少,总算同意。

拿到大学毕业证书后,妈妈有天突然对我说:「我终于不用再担心你了。」她看到我已经掌握到我要的,也小有成绩,我听了觉得如释重负,毕竟她为我付出那么多。

我也庆幸自己做了对的决定,所以人还是要有梦想,就算眼前没办法达成,也不要放弃或接受了现实的安排。
To me, music is like when a bee sees honey – there is a remarkable attraction. My parents supported me to learn instruments as a child. Lots of my relatives and friends also love music. For them, music can be a lifelong hobby. However that is not all I want. I want to specialize in music instead of medicine.
For Chinese in the American society, there is not always fair treatment. We need to be twice as strong as they are to be competitive. With the traditional value in mind, many young Chinese-Americans knew what they wanted to do, yet were afraid of letting their parents down. In the end they may not end up with a career of their choice.
Before my high school graduation, I faced such a struggle. My older brother studied medicine, and my grades were good enough to apply for medicine as well. “Why not?” My mom asked. She told me studying music is so unrealistic. I gave in and chose to major in medicine, while still electing courses in jazz piano.
My grades were ok in my freshmen year, but I felt forced. This is not what I wanted to do. I know if I put my mind to it, I can definitely finish these studies. But in the process I would have lost my happiness.
That year I had the chance to release an album in Taiwan . My parents were not against it. They looked at it as a part-time job and told me “not to have high expectations.” But my desire for music grew stronger and stronger. For my second album, I wrote 8 songs and participated in the arrangement. I felt excited like a fish back in the water.
In my sophomore year while confirming a major, I built the courage and told my parents I wanted to study music. I told them even if I cannot find a job and have no money in the future, I will accept it because I will be happy. Of course my parents did not immediately agree to such an important decision. They consulted uncle Lee Chen-Fu in detail. Uncle Lee said a lot. In particular he mentioned that “unlike the US , there is no big drug problem among the Taiwan music industry.” My parents felt less concerned and finally agreed.
After receiving my college degree, one day mom said to me, “I can finally stop worrying about you.” She saw that I had found what I wanted, and had some success. I felt relieved since she had done so much for me.
I'm glad that I made the right choice. People must have dreams. Even if it's not close within reach, do not give up or settle with reality.

10.「大家真的越来越懂得欣赏我的音乐了,对了,我不应该再叫你们歌迷了,应该是friends才对了。还有我记得内地歌迷的网站叫做“our-home”,感觉真的很好啊,虽然我并不care有多少人欣赏我的音乐,但是如果我的音乐能给大家一个home的话,真的更让我开心!」 People have become more and more appreciative of my music. That's right, I shouldn't call you all fans anymore; it should be friends. And I remember the mainland China fan club is called “Our Home.” It feels great. Although I don't care how many people appreciate my music, if my music can provide everyone a home, it makes me feel really happy.

11.「当我觉得走音乐这条路时,真是担心能否找到工作。也就是说,我成长的地方,有一所很有名的叫Eastman School of Music的音乐学校,专业的音乐家,教授有很多。靠音乐谋生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很辛苦的人和最终无所作为的人都有 ,他们也都是很有才华的。看到这种现实,父母和我都感到了生活的残酷。所以,现在我能以音乐人的身份工作,真是感到自己很幸运,也很感谢上天的风格。」

12.「大部份时间当我在作音乐时,因为我作曲、编曲、制作,也自己录音自己筹划,所以我大多都自己来..
我喜欢这样,因为我可以,也许更可以保留创意,但我想有时候会变得很寂寞,我可以就迷失在音乐世界里,不跟人交流,也许好几个月都不出门。」

13.我尤其喜欢绕着国父纪念馆外面跑步,通常是半夜三点,因为那个时候夜猫子都睡了、而且晨起的阿公阿妈也还没起床,路上只有我,可以想很多事情。」

「大陆最多盗版碟,有fans将盗版碟给我签名,我见到很难过,不能签,又看到歌迷很失望,我宁愿签一张白纸 。 」

14.力宏毕业于美国麻州威廉斯镇的威廉斯学院。他带着迷人的微笑说道:「那是一个桃花源!」 他的学校坐落在一个几乎没有任何车辆的山谷中央。
在那里他享受、珍惜着恒久的友谊。 他表示:「那里没有任何歧视。」 「男同志、女同志、黑人、亚洲人、白人,大家都可以是很好的朋友。」
「那里地方很小,所以大家彼此都认识。」
相较于他目前所处的地方,那简直是天堂。 力宏说:「我现在的生活很靠近地狱!」

15.「最音乐的人,绝不希望别人有先入为主的期许,我希望日子是开心,自然地随生活去改变,做不同的尝试,当spotlight打在我身上的时候,不要强求下一步应该是怎样怎样。相信喜欢我的歌迷也会希望我尽量去发挥,不要掉在一个框框中,那样太累。」

16.不得不残酷地问:介不介意不懂音乐的歌迷用看偶像的角度来崇拜你?
「人家喜欢你是一种抬举,我从来会说:可是你不懂我的音乐,没有资格。这种话,喜欢你的某一个条件也是属于你的,不要轻易地拒绝。我倒不一定会希望他们了解我的音乐。」

17.「虽然音乐对大部份人来说是娱乐而非理想,但试想你的歌曲可能陪着当代孩子成长,它可能会拥有足以跨越时代的力量,再过十年,还会有人回忆中再哼上一遍。」

18.「大概是有点金牛座的择善固执吧!总觉得以前为了商业市场妥协了太多,问题是妥协了也没讨好大多数的市场,知名度和销售成绩未成正比,那时我就下定了决心,既然如此何不做自己喜欢的音乐?这次和我一起工作的人都很辛苦,因为我在音乐的想法比较固执,像当初选公转自转,有些同事们反对,认为那新闻点不够,名字又不够简明易懂,但我觉得那是最适合的名字,也最适合当主打歌,开会时也有人表达我的东西可能太深奥或是距以前转变太大,但这些东西都是我想坚持的。」

19.「形象只是用来迎合这个讲求包装的世界,我只是随着世界向前走。别人说我转型,但我却不认同,喜欢我的歌迷就是会喜欢我,他们从我的歌曲里总会明白我,不论我留长胡子也好,长发披肩亦好,我就是我,从来都是王力宏。」

20.「当发现别的歌手在某些方面比你唱得好,当发现别的音乐人能写出你无法想到的旋律,这时我就会觉得非常自卑。」

21.「只有寂寞才可以让人成长,我享受一个人的孤独。」

22.「音乐人都是寂寞的,而且也是自虐的,太好的环境作不出好音乐。」

23.「我什么也没有,只有音乐。」

24.「音乐是我的生命,谢谢你们肯定我的生命。」

25. 就是说关于抄袭的敏感话题
力宏说 「所有音乐元素用放大镜看都是雷同的。」

26. 聊到目前沸沸扬扬的包养八卦争论,Lee Hom清楚的表示:「作为一个职业歌手,我不允许这种明显诬蔑的话来损害公司利益,所以该走的程序还得做,我和公司商量,已经发出了律师函,要求讨个说法。因为这样对我的歌迷也是负责的态度,我知道他们喜欢我,都是发自内心的,这些报道伤害不了我,但是会伤害他们!」

27.「你攻击我什么都没关系,但是你攻击我的音乐我就火大了。」

28.「我狂爱录音设备,我什么都没买,我没买房子,没买车子,没买电视阿,什么的……我把所有的钱都用来买这些了。」

29.「荣誉让我感到欣慰,而挫折才真正使我进步。」

30.「我从来都没有玩造型,除非是演唱会这类特殊的场合,对我而言永远是音乐走在前面,对改变造型迎合潮流,我不感兴趣。

31.「在音乐里面,我可以畅所欲言,自由自在。」

32.「离开了音乐,我觉得我好像变笨了。」

33.「我以前比较被动,但完成这张专辑(《心中的日月》)后,我对女孩会比较主动,认识朋友也会有新的办法。以前太内敛,错失很多机会,以后一定要把握住!」

34.「现在我已经开拓了新的里程碑,眺望远方,我了解前方还有多少尚无人踏越的路程--请大家拭目以待。」
「我不希望2008年外国人看奥运的时候听到的是中国的Britney Spears,华人的音乐也应该像拉丁音乐那样具有比较明显的音乐身份。」

35.「我做音乐的原则就是大方、开放。哪里有喜欢我的音乐的人,我就去。我喜欢拿音乐和全世界的人沟通,我相信音乐的力量,能够改变人的生活,改变整个世界。」

36.「华语流行音乐并没有一个够强烈的听觉身份,除了创作卡拉OK曲、除了翻唱或模仿其他国家的流行歌曲外,我们可以把焦点放在发展我们自己的声音,试着从中华文化的丰富资源中去探求。」

37.「我想带给大家很有意义的感觉,尤其是从一个创作歌手的立场来讲,如何把他的灵感实现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38.「你们永远都不会看到生活中的王力宏是什么样子,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真的不在乎,也没有必要在乎.如果不唱歌,我就会去路边卖便当,我一直是这样子.是你们把我想的太好了而已。」

source: http://www.mymemories.biz/lh/saying.htm

纯属意外

资料来源 :http://www.leehom-cn.com/bbs/index.php?showtopic=29097
特别感谢大陆歌迷会 zijgtg-宏、 zhanning、只爱Lemon、youpeng2010、x&L、4y3y曹、pris

注:正如以上所述,原贴取自大陆歌迷会的论坛,我只是稍微重排了一下...除了希望让一些苦买不到此书的fans有个机会阅看...同时更希望能让一些不是fans的人也能一起来了解不同生活面的他!书本图片就不贴了,大家喜欢的话,请设法购买正版书籍!


《纯属意外》共有237页,包括力宏的私密档案书(001—140)|力宏的话(141页)|王力宏手工《琴谱书》(143—243页)
--- 作者:王力宏.角子


我发现力宏对音乐的天分,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
并不是来自于我
也不是他的父亲
我觉得那是上天
送给他最好的礼物


——1983年 妈妈帮小力宏做的剪贴照相薄

意外的进化论 :A package from Rochester, New York

这本书最原始的创意,是做一本力宏乐谱。
其他的都是意外……
我甚至无法分辨那些逐次加深的意外,是分别在哪些转折,让我们被深深吸引,甚至无法自拔。
我承认这样的比喻其实非常奇怪,但这样的经验真的非常接近于一部侦探小说……
那天我们被通知有一份来自纽约洲的包裹。那个叫做Rochester的小镇地名,正静静地躺在牛皮纸袋的封面上。
“对于一个在2002年的365天当中,有360天都住在世界各地的饭店的歌手……能不能请王妈妈尽量给我们多一些力宏的资料,好用来补充那些乐谱的记录?”我想起一个月前曾经对客气而和蔼的王妈妈,大胆的提出这个我觉得也许很是复杂的要求。
我没有想到真的会收到这份包裹。
包裹里一点都不复杂,拆掉那些非常小心保护的包装,露出来的一本剪贴薄。
我信守地翻来它,突然讶异得无法呼吸……。我被深深地吸进去,在那些从泛黄到簇新,从最薄的几页到岁月慢慢累积成的厚厚一大本……
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曾经逐日逐年地在上面留下多少指纹呢?
顺着手指纹路的螺旋,总之我就是那样地被吸进去,卷进那条意外的时间隧道……。那就是2002年的冬季,台北突然变得很冷很冷的那几天……
那也是1976年的初夏,两个从台湾到美国念书的东方人,早西方世界相遇、相爱,就在那年夏天他们有了这个小男孩。
“他出生时我们给他取了英文名和中文名,六岁他入学时,我们让他自己选择入学的名字,他毫无考虑就选择了“力宏”这个中文名字……”
换做是你,一定也会跟我接下来一样无法自拔……,就进入那场非常意外的,关于“意外”的进化论了……


A u t o r E c o r d i n g

“力宏,我们想用各种侧拍,甚至就是架一台盯着你24小时的摄影机,用一种比较写真的角度来做这本书。”
“Wow,要这样做乐谱书?”
“也不绝对是,我们先记录,再看看它最后会变成什么?”我说。
力宏笑笑地看着我们。
“那我们就开始设定时间喽——我是说,就不停了,就是这本书的一切一切,连同我们接下来,不管你又飞到哪里,在做什么工作。我们突然来采访你的电话,还有突然跟着你的那抬摄影机,都不会停喽……”
当那台小摄影机的“Auto Record”的小灯后来终于亮起来的时候,力宏并没有发现。
我们也没有跟他说,已经从王妈妈那里,得到了那本珍贵的相薄笔记。
还有那后来我们又找到的很多很棒的Home Video——里头有一个顶着西瓜皮的小家伙,他也叫王力宏。带子里的他正对着最心爱的小弟唱歌,我发现那个时候的他就已经会唱很像R&B的那种声音。同样的状况,他一开始也许有注意到镜头,但到后来便完全沉浸在歌声里,那是他一贯的世界,那是音乐的世界。
后来我们开始记录的王力宏,也都是那个样子的。


第一章:起点

Music is the only place on earth that will always be pure and perfect.
At the world changes around us , as we rush to our taxis , ariplanes and offices; as the earth becomes contaminated with violence , poverty , hatred and other pollutants, a beethoven piano Sonata is still as beautiful and inspiring as it was 180 years ago.
Leehom Forever Yours,
1995
——摘录自王力宏“情敌贝多芬”专辑后页


Leehom
我觉得人的一生,对于一件也许接下来,会跟着你很久很久的事,第一个印象是非常重要的。
我跟“音乐”就是那个样子的。
当我发现哥哥开始拥有那样的玩具,甚至还开始可以把它装进包包,然后出去,去到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我觉得那一定是一个非常神奇的地方。
因为当我每次发现他又回来,然后就拥有那种在房间里,把那个东西拉出声音的超能力的时候。
“那是什么?”我问妈妈。
“小提琴啊!”妈妈对我讲出了一个生字,我还来不及弄清楚那个字的意思,下一个念头就跑出来了……
“那我也可以有一个吗?”我说。
我有一种机会渺茫的感觉,因为我知我并没有一个偏心的爸爸或妈妈,我通常不是得到一份和哥哥一样的礼物(像棒球手套就是那样的),就是他们已经想清楚了,那个东西是不适合我的。
就像我还踩不到底的那辆脚踏车。
每次都看见我的脚变长了,才发现那原来是一个梦。
妈妈说要等到六岁,才能像哥哥那样去学小提琴。
“那我六岁了吗?”后来我就经常这样问妈妈。尤其是当哥哥的房间里,又传出那种很好听、很好听的小提琴的声音的时候。
我后来提早得到我的小提琴——我站在妈妈的背影后面,看着她在厨房的水槽旁,弄了好久好久。
“好了吗?”我着急地问。
“好了。”然后妈妈把那个很美丽的小提琴交给我。
“YA!”我兴奋地叫出来。
我终于有第一把小提琴了!虽然它只是一个空的Cheerios(美食玉米片)——它的琴把是一把用胶带固定在盒子上的木尺,尺上的刻度和线就是提琴弦,而我手上的筷子,变成了那支神奇的弓……
但总之我就是有一把自己的小提琴了!
那是我四岁的尾巴。我和我的小提琴,就那样寂寞而勇敢地等着,终于等到我的六岁那样缓慢而荣耀地来临——而我完全没有想到,提琴后来会变成我生命中这么重要的东西,它会成为我一辈子的好朋友……


Lesson oNe老师好

Among the countless musicians I have met these few , who like open books , allowed me to acquire the knowledge that I so needed and yearned for. I gravitated toward them because of their passion in music, in music, in life and in teaching.
Leehom

我的第一堂提琴课

地点:远企五楼咖啡厅
在力宏繁忙的工作行程中抢来的时间。
“你还记地你的第一堂小提琴课吗?”我还来不及等他点完饮料就急着问。
“记得啊!”把头从Menu里抬起来回答我。
“我还记地那个女老师。”点完咖啡后突然对我说。
“你的第一个提琴老师是女生?”
“恩,而且印象很深……。那是我第一次去上课,我带着有一支真的提琴,不再是那个‘Cheerios Box小提琴',前几天妈妈带我去挑的。原尺寸的八分之一,是专门替六岁的孩子们设计的小提琴。我一个人坐在教师外面的客厅等了很久,因为老师还在教另一个小朋友,而且我也的确太早来了。”
“我如果是你一定会在沙发上睡一下。”我说,然后想起自己小时候,甚至还可以边打瞌睡边练合唱团的样子。
我觉得我们的音乐资质实在差很多。
“我才不敢,而且我很紧张。我等了那么久才终于能上提琴课,那时候再多等几分钟。根本不觉得什么……我把我的提琴盒放在身边的沙发上,终于看到老师开门走出来……。‘你是Leehom Wang?'老师问我,我点点头。‘你以后的提琴盒不能这样放奥!'我虽然很紧张,但我还是问她为什么?因为我其实把提琴盒放得很正,我还因为怕弄脏它,所以还让它平躺在沙发上啊!”
“为什么?”我也问。
“老师说我把提琴盒放反了。”
“放反了会怎样?”我继续问。
“老师马上举了一个例子,说如果小提琴是我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可是我一直让他的脸、鼻子贴住沙发,那会怎么样?”力宏把当年老师问他的问题拿来问我。
“会死掉。”我说,想象那个画面,开始呼吸困难。
“我从此没有再放反过我的提琴”力宏说。
我觉得也许连我从此以后都会开始注意,在录音室、彩排室、甚至在演唱会后台,在那些慌乱而紧凑的节奏中,被主人们错置的,那些正在逐渐窒息、甚至是残忍倒立的吉他、提琴、Keyboard那类东西,原来都有他们的表情。
“你遇到的第一个老师就很棒。”我说
“对呵,而且她好漂亮。”力宏说。
“My God,你那个时候就知道哪种女生很漂亮奥?”我非常讶异,因为我从来不记得,十岁以前看过的,女生的脸。
“她真的很漂亮啊!长头发,非常有气质,更重要的是她可以给每一个练琴的小朋友,非常温暖的感觉。”
力宏说完,突然停了一下,“我觉得她是我的初恋情人。”
“超级姐弟恋!王力宏VS.大他十几岁的提琴老师!”
突然我的脑袋里亮起这个很八卦周刊的超级大标题。
可是内容后继无力。
因为六岁的小男孩,其实想得很简单。
那是每次进入音乐的殿堂,就会看到那个仙女姐姐的奇妙知觉。
仙女姐姐后来教他的那些抖音、换把之类的基础技术,其实力宏都早就学过。那是他在家跟哥哥学,还有妈妈做给他的那个“Cheerios Box小提琴”的功用。
可是他从来没说。
仙女姐姐常常觉得他学得很快,他觉得很光荣。
“真正让我对‘音乐'这件事眼界大开的人,是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林老师……”
力宏说,然后突然在咖啡的蒸汽了眯起眼,好象正在邀请我们,一起进入那场难忘的因缘际会里……


无惧之眼

“我从来没有看过一双年没勇敢的眼睛。”
力宏用了这样的句子,帮这个故事起了头。
当我九岁的时候,我遇见林老师。
那年,我终于可以拿Full Size的提琴,而且就相寻找终身伴侣那么珍贵 ,跑了好几个城市,去寻找一把,最适合我的提琴。
“就好象哈利•波特在寻找,命中注定最适合他的那支,魔法杖。”我插完话,看了力宏肃穆而专注的神情,决定让他把整个故事说完……
就在我找到那把提琴的时候,让我更幸运地遇到林老师。
林老师是一个从新加坡来美国念书的研究生,他念的学院,就在我的家乡附近,是非常有名的一间音乐学院。
那时的他是一个腼腆而不善交际的人。
也只有透过那样的特质,才能反映出,当他在面对“音乐”这件事的时候,是如何用最虔诚的心和灵魂,赤裸裸地献出一切。
他的热情、专注,与一种无怨无悔的面对……,我觉得那就是音乐家,那就是音乐与人,最完美的交融和组合。每当林老师在跟我讲述音乐的那一刻,他的眼睛。里面那道正在燃烧的光芒,我觉得那不是任何技巧——因为凡是技巧,只要努力都可以学——那是视野,是一种一旦决定献身音乐,就无怨无悔拿一切去燃烧的坚定面对,我觉得他让我看到的,是我这辈子都很难再看见,而且还要终其一生去学习、去寻的音乐信仰。
我真的非常非常感谢他。
虽然我们的师生关系,并不是最长的——1987年林老师拿到学位,返回他的祖国新加坡。
但我真的很珍惜那段时光,而且永远不会忘记。
十几年后……,当我在1998年到新加坡做唱片宣传时,我就请新加坡的新力唱片同事帮我找到了林老师。当我终于又与林老师重逢时,他已经是一个指挥家——无法形容,事隔多年,当我再次与他见面的感觉,有多么的奇特和感激。
此后每当我又去新加坡,就一定会去探望林老师和他的家人。
2002年,当我第一次在新加坡举行我的个人演唱会,演唱会制作人问我想邀请哪位艺人做演唱会嘉宾?我心里立刻想到的并不是艺人朋友,而是林老师。
我们师徒已经十多年没有在一起拉提琴……,我很想重温当年和老师一起演奏的温馨和激荡,更何况那是一个位在老师祖国的舞台——我要利用这个机会,骄傲地把我的林老师,介绍给我全部在新加坡的歌迷朋友,让他们分享林老师对我的意义,是如此深远……相信那晚所有来参加这场盛会的朋友,一定也都感受到了我的雀跃,还有林老师迷人的亲和力……
以上是力宏说的“林老师”。
我边整理着力宏说的资料——我看过报纸对林老师与力宏在新加坡重逢的报道。就跟那些报道一般,我很难真的表达出,林老师对力宏之重要与深具意义,你如果也目睹了,当力宏讲这些事情时,眼底同样也射出那道光,就会跟我有同感了。
林老师手上的提琴弓,仿佛一把具有魔力的魔法杖——我只是突然又这么想,林老师不正像哈利波特的魔法学校的校长邓不利多吗?而邓不利多、林老师的魔法棒,其实不是现在才发挥魔力的……
如果林老师知道他在多年前,曾经对一个那么具有音乐热忱的青年,发挥过那么重要的影响,那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圣堂之声

“Mr.Seth McCoy是我认识的第一位专业歌唱家。”
我知道力宏正要说的,是开启他另一扇门——“声音”之门的一位感谢老师。
“每次当他开口唱歌时,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引起了共鸣,那种丰沛而温暖的声音,仿佛无处不在……,却更像来自另一个空间。也许因为McCoy老师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不管他在哪里唱歌,我都觉得那好象是圣堂里发出来的声音。”
力宏说Mr.McCoy是第一位在纽约大都会歌剧院担任男主角的黑人。在那个年代,歌剧中的男主角,即使是黑人的角色,也是由把脸抹黑的白人来唱的,是Mr.McCoy克服了种族歧视的障碍,替后来的许多黑人演唱家,开拓了许多的机会。
1982年,Mr.McCoy被力宏家乡的Eastman School of Music 聘请为教授。Eastman School of Music 是美国第一流的夤夜学院,它的声乐系更是首屈一指。
“认识McCoy老师的时候,我才十六岁,他认为十六岁男孩子的‘声带'还太幼嫩,不适合接受正式的音乐训练。但是每当我在唱歌方面需要他是指导时,比如说在学校的歌舞剧演出,遇到难唱的歌曲时,他总会最热心、最诚恳地指导我。老师非常在乎我要有正确发声的概念,他对我声音的呵护,就像在保护一棵幼小的树苗那样。”力宏感念的说。
“老师的个性淡薄,”力宏继续说,“我经常到他家去看他,而且总会在他后院找到他,那里有一个很大的菜园,他总是蹲在地上,满手泥巴地在照料那些番茄、黄瓜、青椒、茄子和各式各样的生菜,分种、收成、或正在拔除野草……,就好像一个纯朴的农夫。黄昏的时候,老师家的后门就会聚集好几只流浪狗、流浪猫。定时供给它们食物,是师母每天必做的事情。老师就在一旁,像个顽童般,和那些猫、狗玩在一起。”
我想着力宏说的那个画面,仿佛也正被夕阳的余晖照着,暖烘烘的,几乎要痴迷了过去……
“老师是音乐界第一流的大师,却如此谦卑。我觉得他唱歌的声音之所以像是来自尘世以外的地方,就是因为他谦虚到‘没有自己'。”力宏说。
力宏十九岁那年,McCoy老师因为糖尿病而去世。
“在同一时刻我感觉到老师的灵魂如同他的声音,去了一个更神奇更美丽的地方。直到今天,在我的心里,仍旧时时地感觉到他的存在……他就是我的欧比王(Obiwan),在‘星际大战'电影中教会天行这(Skywaiker)神奇‘原力'是师父。当欧比王去世后,他反而成为一个可以随时出现在天行者身边的精神导师,因为他对天行者的影响,已经深深地烙印在天行者的脑海中……”
那是力宏永难忘怀的Mr.Seth McCoy的身影。


爵士引航者

怀念的感知器。引航着我们。飞跃过时光的川流,当力宏提到Mr.Andy Jaffe时,当时的一切又开始立体起来。
是Mr.Andy Jaffe帮力宏又开启了一扇门。
“我进大学的第一年,并不真正懂得弹钢琴,我对钢琴只懂一些表面技术。在我音乐系的同学中,有几位非常优秀的钢琴手都十分喜欢爵士音乐,那时我对爵士音乐的了解非常肤浅,我甚至觉得它们的音符很快、很乱,没有旋律可循,不像我所熟悉的古典音乐那样引人入胜……但是为什么有些我认为非常优秀的同学,却偏偏如此迷恋着爵士乐呢?”
带着那个疑问,力宏选修了Mr.Andy Jaffe的课。
Mr.Jaffe是Jazz Piano的教授,当时他班上的学生都有很深厚的钢琴底子,他只收钢琴基础好、而且是以钢琴为主修乐器的学生。依照惯例,他是不会收力宏这样不是主修钢琴的学生的。
“但是我实在是太想学了,我鼓足勇气去敲他办公室的门,经过了很多次的讨论,Mr.Jaffe觉得虽然我没有良好的钢琴基础,但我对音乐很有概念,能够分析理解,更重要的是我很有决心,就这样他收了我这个学生”时隔多年,力宏讲起这一段还是十分开心。
“刚开始的时候,我进步得很慢,Mr.Jaffe教的每一堂课,我都要在课后再话五、六倍的时间去练习。他的课偏重与爵士理论,别的同学也许只要花一个小时去练的课,我可能就得花五、六个小时——因为我除了学习和应用理论外,还要练习钢琴的技巧。我学钢琴是从大学才正式开始,不像从小开始学的小提琴那样自然和得心应手。常常大脑消化完了一堂课的知识,但我的手指却追不上来,不够灵活的它们,无法收放自如地弹出我想表达的感觉,但是我告诉自己,我一定能做到。而且一定要做到!所以我一直没有松懈……,现在想起来,那些力气和时间是没有白费的。”
我听着力宏说起往事,想起曾经在力宏的演唱会上看见他用钢琴自弹自唱的画面,当时神乎其技的爵士钢琴的指法,我在电视荧幕前,在摄影机的近距离拍摄下,几乎瞠目结舌地发自内心的赞赏,并不知道,原来力宏党内还有这么辛苦练习的一段。
“Mr.Jaffe读万的指导,除了帮我把爵士音乐的谜解开,让我学到很多音乐理论,更让我学到所谓的harmony,尤其是合声的变化和钢琴和弦的‘把位'。是他让我的‘耳朵'豁然开朗!读一各种不同形态的音乐有了更深入的了解。有一些好的钢琴家,他们不一定是好的老师,而Mr.Jaffe不但是一位好出色的爵士钢琴家,也是一位非常好的老师,他知道该如何把自己的想法传达给他的学生。”力宏对Mr.Jaffe老师的感激,除了是当年的破例收为学生,传授给力宏的珍贵知识,更是力宏音乐生命的一大转折……
力宏的大学主修后来变成爵士钢琴。
而爵士钢琴的背景,更提供了力宏在今日音乐创作上的最佳基础


会一直出现的老师们

“除了教我理论,还有那些一直一出现在我生命中的老师们……。尤其当我又做了更多实务路线的音乐,就更需要他们在实务上的经验指导。”力宏说。
力宏说,开启他制作音乐的实务大门的人,是指名音乐人Jim Lee。
“因为他是公众人物,所以我可以说出他的名字。”力宏笑着说。
我发现那是他还很质朴和自然的特质。除了是隐私权的尊重,以他今日的知名度和成绩,我丝毫不觉得,他会提起别人,因为感谢而私自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就理直气壮地认为那是对方的荣耀。
力宏说Jim Lee是第一个人,愿意那么详细地告诉他,要制作一首歌,在面对那些机器的时候,要如何控制它们,他教会力宏那些明确的赫兹,频率还有分贝,用很科学的数据,让他从学院的殿堂,看见了突然亮进室内的那道光,是Jim帮他开那扇窗的。
还有远在L.A的一位编曲师,他第一次见到力宏,就愿意对这个黑头发的陌生人倾囊相授,告诉他许许多多编曲的技巧。
“实务的东西永远学不完,永远有更新的机器、更新的经验,需要学习……,所以我接下来还会有很多很多老师。”力宏说。求知若渴的眼神和语气。
“音乐人的缘分,真是特别。”我说,那真是一个奇妙的国度。
“尤其是当我又在另一个地方,又遇到一些也在玩音乐的人,当我们正在聊天的时候,突然发现对方正在说道,也是我从前遇到过的人……”
“那你会怎么样?”我突然问。
“我会觉得我们大家在瞬间都成了朋友,因为音乐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我看着力宏笑出来,那是音乐国度里的音乐人,最奇妙的神情……。那是我身在国度外的片面解读,说不定……
说不定那还是“老师好!”的意思。


Lesson tWo My School Days (上)

那张躺在剪贴薄中的明信片,为什么会在时光中,无声无息地行走了十年呢?
——那正是我接下来要寻找的第二个线索。


那些奖牌和奖状们

地点: 台北→东京越洋连线
“对!才刚Chinkin饭店。还好,还有一点时间。但是等一下要去跟日本SONY唱片公司的人谈新专辑的事情。”力宏一口气回答完,我在台北这头提出的问题。
很不想,虽然早就说好了会像这样一直打扰他——不管他又在世界的哪里?又在做什么?
但我如果不这样贯彻下去,那依照他满满的行程表,很可能这本书要写好几年。
“我去网路查了好多Fans帮你架的网站,发现你从前念书的时候,真的得了好多奖牌和奖状。”
“他们真的很厉害,都比我还仔细。尤其是国小和国中的,我自己都忘了。”力宏说,有种感激的欣慰。
“我列印了一份,想整理在书里。但会先请你帮我对对看,看有没有什么出入。”我说,边看着桌上的那叠列印纸。
“别吧!”力宏说,想了一下,回答我:“其实我当时做那些事,都是因为我很喜欢,而且真的很享受,拿不拿奖,其实不是重点。当时鼓励我的爸爸妈妈,甚至我大哥,也从来不会觉得,去参加那些比赛,得奖很重要啊!”
“可是你真的拿了好多奖。”我说,看见纸上最闪亮的那两项——“金曲奖最佳专辑制作人”和“最佳男演唱人”奖。
“一次拿到两个金曲奖的感觉怎么样?”我改口问。
“奥!那年啊,很开心啊!那真是我很幸运的一天。是我在做那张专辑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的,那两个奖对我是和拿大的鼓励。”
“你今年因为‘音乐的进化论'那张专辑,也在亚洲各地得了很多奖……”
“但我其实会看……”力宏打断我,继续说:“我其实还是会看那些奖项的由来,如果是观众或听众票选出来的,那我会很开心,因为那是最直接的反应;如果是评审选出来的,那我会很希望知道是哪些评审,如果当中还有我很欣赏的音乐人,那我会更高兴,因为好像又地到了知音、又交了一个音乐的朋友,是很奇妙的感觉。”
“得奖后做音乐,压力会不会更大?”我问。
“不会,并不因为得奖。 因为做音乐的人,最大的竞争对手,其实是自己,我最大的压力,是有没有‘重复'有没有进步的标准,其实是非常难定的,尤其是你把这个问题,一直那来问自己的时候。 ”感觉力宏在电话那头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刚出道的时候遇到黄舒骏,他跟我聊了做音乐的压力,他说:‘等到你做到第十张专辑的时候,就知道了。'那句话让我印象很深……”
“你下一张就是第十张了。”我说。
“所以压力很大,我最近一直在想下一张的东西。”
连我都从那样的语气,感受到那股高气压,正逐渐从日本海,移到台北的上空了。
“那我们晚一点再通电话好了,你应该准备一下,等一下还要出门。”我说,力宏说也好。
“好”——那应该是所以人对得奖的直接反应吧!
因为得奖的人,永远比没有得奖的人要少很多很多。
所以奖项背后的辛苦与压力,我们也许可以了解,却永远无法,真的体会。
还是小时候的奖比较容易让人 纯粹地开心。
我都忘了,他这次来日本就是来谈新专辑、来谈新的音乐元素的。
下一次电话再通的时候,
我想我还是多多跟力宏聊,青少年时期的奖项好了。

穿梭在两个学校的身体

“高中时期的我,同时是两个学校的学生”——力宏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累……我算了一下时间,再过十五分钟,就是 东京的午夜零点。
“我应该要很累的,但是我那时读的非常开心。它们一个是正统学制的公立高中;另外一个是我在下课后、还有周末时去念的音乐学校‘Eastman School *Community Education Division'的提琴系,那是一个很专业也很有音乐学术地位的学校。当年影响我很大的林老师,就是这个学校毕业的。”
力宏原本疲惫的声音,突然振奋起来,“我很乐意又多读那个学校,因为那是一个非常专业的音乐学习环境。”
“多谈谈两个学校的差别吧!”我说。
“OK,公立高中提供了我一种很均衡的学生生活;而音乐学校则是让我一头钻进一种很深入、很专注的音乐学习。他们分别提供我,很多不一样的练习和演出机会,为我后来的许多表演,奠定可很好的基础。”我开始觉得有意思了。
“谈谈你的公立高中吧……,你在学校会不会参加党派?”我突然想起每次在好莱坞校园电影中都会看见的校园帮派画面。
“公立高中的校园里的确是有一些党派……,你无法想象的,连帅哥、美女都有党派,哈!当然也有球队、啦啦队……,各式各样的派别,除了那些我觉得很不好的派别,否则任何党派,我都会跟他们里面的一些人还不错,却绝对不属于任何一个党派。”
“为什么?”我很佩服他的自制力。
“ 我觉得是因为我的个性吧,我很不喜欢受限制,我甚至觉得,每个党派——我觉得重点不在派别,而是每个派别里面,都有一些不错的人,我比较享受跟他们各自做朋友的过程,但坦白说,也会有一些人情压力,我是说总会有人来游说你加入,这就是我认为比较不好的地方。 ”
力宏还说了一个印象很深的画面。
那是一条幽暗的长廊,但是透近来稀薄的阳光,还是可以看见空气里正漂浮的灰尘,和一张张脸的轮廓。长廊两旁的墙壁,并列着一个个学生们的Locker,而那一张张模糊的脸,就映现在那些Locker前,随着力宏的走近而越来越明显……,那也是一撮撮的党派。他走过他们,他知道其中一个派别,有几双目光锐利的射向他,那是一个学校的“男风云人物”组成的团体,他们就那样瞪着他,因为他真的没有兴趣,成为他们的一份子……
我听着力宏的描述,觉得不是校园片,而是有一点“教父”电影的味道了。
“那公立高中的好处呢?”我转换气氛问。
“其实我刚才说的,也同时是公立高中最棒的地方,因为大家都来自不同家庭环境和文化背景,尤其是我们比较没有机会接触的来自inner city的同学,学校提供名额让他们来就学,因为他们住的地方比较贫穷而且复杂。我们来自各个阶层的家庭,然后一起学习,一起做朋友——我觉得那已经很想一个真实的社会组合。它让我享受到与不同的人做朋友的乐趣,也训练了我与不同类型的人沟通的能力。”力宏说。
我很欣赏他这种看事情的二元论角度。本来事情就都应该同时有好坏两面,却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胸襟和智慧。
“好有我在公立高中遇到了好多很优秀的老师,尤其是我的音乐老师Mr.Harold Mc Cauliff,他从前是纽约歌剧院的男高音,他对音乐的热忱让他每年都会利用课余的时间,花费极大的精力去制作一个非常有水准的百老汇歌舞剧,而且全部的演员都将会从学生们中挑选。所以每年这出大戏主要演员的Audition,都会是那年同学间最激烈的竞争和话题。”
“那你是很厉害哦!我看了一些资料,发现你都是那些大戏的男主角。”我说。
“我很感谢我的老师对我的赏赐和鼓励,因为我实在太喜欢音乐,喜欢唱歌、跳舞和演戏,每年那场歌舞剧的排练和公演,变成我最期待的一件事。很多我对高中的美好回忆,现在想起来,几乎都是跟那些舞台剧有关,包括我 ‘初吻'……”
“Wow,可以谈谈吗?”我怂恿着说。
“恩,初二的时候我第一次演出学校的舞台剧‘Bye-bye Birdie',很开心地被选为男主角,在那个经典剧本里有一幕男女主角的吻戏,但是我们两个人都才十三岁,我不知道女主角怎么想,但在那之前,我完全没有接吻的经验……”
“那就是你的人生初吻哦!”我忍不住打断,“而且众目睽睽……”
“而且我妈妈是一个比较保守的中国妈妈,”力宏笑着继续说:“她看出我对这幕戏的紧张,终于忍不住在某天我们正在排练的时候,用很探视的口气对我们的戏剧指导老师说‘你觉得我们是不是该把剧中的吻戏拿掉,让两个孩子在舞台上拥抱一下就好了?'老师先是愣了一下,‘Oh ,no……the kiss is "absolutely" necessary for the scene.'我们的老师用了一种非常坚定、甚至是经典名剧、不容亵渎的眼神看着我妈妈。”力宏讲着奖着又笑了出来。
“所以即便是妈妈出马也救不了你喽!”我说。
“但是我从来很感谢老师当时的坚持。‘Lucky forLeehom!'当我们真的演完那幕戏后,学校的男生都好羡慕我,因为那个女孩子真的很漂亮。”
“那你对音乐学校的感觉呢?”我边笑边问。
“除了专业的技术,我在那里更看到了对音乐的热情和不顾一切,尤其是那些帮我奠定良好基础的许多‘必修'的课程,是我以后都很难再学到的,因为实在是太特别了。”
“譬如说?”我说。
“譬如说去研究很古代的乐谱的符号、最远古时期的古典音乐……,许多也许我以后不一定会用到的东西,却让我学习另一种角度去看音乐——那间接也在训练我对音乐的选择,让我从那样的研究里更确定地知道自己要什么。”力宏说。
我觉得那句“知道自己要什么”,说得真好。那应该也是现在许多年轻学子,正在努力追寻的一个问题吧!

Kiss me kate

“ 那真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我在那之前因为演出许多舞台剧,除了‘Bye-bye Bir die',还有‘Brigadoon'、‘Holly Dolly',对舞台剧的掌握,也比较有经验了……”力宏喝了口水,继续说。“‘Kiss me Kate'是我在高中毕业前,最后一个,也是我最满意的一次表演。”
“我看了报道了,非常成功的一次演出!”我说,话一出口我就发现自己又说溜了嘴了。我指的报道,其实是剪贴薄里的报纸。“你不知道Fans有多神通广大吗?网站里都有了。”我没有支吾声,我过往的随机应变的铁率,就是说是网路看来的,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也许会怀疑网路报道的真假,但绝对没有人会怀疑,那个东西有没有真的存在网络上。
“我看那篇报道说,甚至连邻近学校的学生都专程包了巴士来看,还有城市演舞台剧的专业演员,也都幕名而来看你表演,事后还写了一些赞美信,寄给你们的指导老师。奥!你那时候就很想一个star了。”说完我又补充了一句,“而且你们的老师还说,这是他三十年来的教学经验中所遇过的唯一一对,声音和表演都很强的男女主角。”
力宏笑而未答。
但肯定又召唤起了一个极度美好的回忆。
“那个女主角真漂亮”我说。
“那真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力宏再次重复了那句话。
以下的故事,我因为牵涉到他人隐私,所以隐去不说。
我只能说,一个对舞台掌握、对戏剧琢磨又更深入与娴熟的人,总是非常容易就进入一种角色—— 尤其是两个都充分投入的灵魂、尤其是两个青春却对爱情还那么生涩与憧憬的生命,谁又分得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截然不同于力宏第一次演的舞台剧——他对那个吻全无知觉,而这一次……
那当然是一出关于爱情的剧。
而力宏口中所说的“许多关于高中舞台剧的美好回忆”,我知道除了“初吻”还有“第一个女朋友”的美好回忆。
当“Kiss me Kate”的布幕终于圆满地降下……“毕业”很快地就紧跟着来。而“毕业”最大的力量就是把人拉开。
还有放在心底永志不渝的祝福。

一张邮递十年的明信片

力宏在中学毕业通过"Eastman School of Music"的提琴系考试,是唯一通过考试的三名高中生之一,并得到只有三个名额的荣誉奖。获得此奖的学生,将可得到在"Eastman School of Music ,Kilbourn Hall"音乐厅举办演奏会的至高荣誉。
当天有四百多人来参加了这个音乐会。
Eastman School of Music的教授说:“从来没有这么多人,来参加一个高中声的音乐会……”
——1994剪贴薄

我读着这篇记录,看见那张力宏音乐会的请柬——那是一张明信片体例的卡片。
卡片正面的圆,是一张小提琴的素描。
右下角几个小小的手写字:Leehom'84。我发现那是王力宏八岁时最爱画的东西。
心爱的小提琴。
当时他并不知道自己会在十年后得到这样的殊荣。但是命运悄悄地帮他寄出了这张明信片,在时光中无声无息地行走……
直到十年后与他再次重逢。

You are cordially invited
to attend an
honors violin recital
by Lee-hom Wang
student of Anastasia Jempelis
Alla Kuznetsov , piano
on
Saturday May 28,1994
eijht o'clock P.M.
in Lilbourn Hall
Eastman School of Music
26 Gibbs Street

Reception immediately following the recital,room320


Lesson tHree Purple Buble My School Days (下)

「Purple Bubble」,我们总是这样叫着我们的Williams College。
“紫色的泡泡”,因为它美丽得如此不真实—那是我们的赞叹,还有有朝一日,终将离开这里的一一不舍……

地点:台北→纽约市越洋连线
那真是美得很难形容的地方。
我听完力宏关于Williams town中的Williams College——它们其实是两个互为依靠,失去彼此就失去了各自存在的意义的,其实在腹地和精神上都等于是同一个地方……
并不是什么大地方。
小小的,像一个昨夜的、与世无争的梦境。
我努力拼贴着力宏告诉我的一切,像拼贴一幅缥缈而绝美的拼图:一个四面都是山和峡谷的山中之城……,秋天的满山枫红,夏天的满眼翠绿,冬天的霭霭白雪,那Williams的春天,除了万物新生,清晨的时候,又没有满城的雾气,会飘过那些叶子,钻过窗框的缝隙,轻轻地舔着每一个幸福的Williams College人的呼吸,天、地、人的和平共处与相互辉映,每个过过Williams College一日的人,今生就都再也忘不了的……
也难怪那么多的作家和哲学家,都曾经千里迢迢,走过那些尘嚣,都只为了到这个叫做Williams的小城,要一口轻松的大呼吸。
Williams College的2100个学生,还非得通过那些严格的甄试,才能够幸福的来到这里。
这个殿堂还有一种紫色的说法
“因为我们的学校的校旗、球队的衣服……很多东西都是紫色的,所以我们也把‘Williams College'叫作‘Purple Bubble',就是因为它实在美的像一个泡泡,在那个泡泡里面——它就像一个保护膜那样,包覆着我们每一个人,最珍贵的浪漫、梦想与希望……,那真是我生命中最愉快的一段时光。”力宏说。
他还说大学时代的自己,只要在开车,车上一定有音乐陪着他,通常是古典摇滚或流行音乐。而且一定还大声歌唱,那种偶尔独行的绝对自由与孤寂——不是每一个青春的行者,都曾经享受过那样天高海阔的气氛的……
离最近的城市,开车都还要四十五分钟。
可是所有在Williams College的人,却都如此甘之如饴地守在那里——如果音乐的绝美胜景,无法是一个世界,那起码他们已经身在一方的桃花源里了……
那里还有一间力宏最爱的宿舍房间。
只有在一个绝对自由的艺术学习环境里才能给予的——Williams College甚至还做到招收学生一视同仁,对每个种族与肤色,有均衡比例的名额分配。那里对格式宗教信仰的尊重,更是让人敬佩的。
所以力宏超爱的那个两楼房间,除了窗外就是壮阔而翠绿的山景,窗内还有他深爱的一切,所有跟学习音乐相关的东西……。最大最棒的原因,是因为他不用带钥匙。
就像顽童汤姆,他除了在音乐上自由,更享有他上呢革命中更大、更随性的自由——他就从房间后面的阳台进出就可以了:沿着山坡,脚一蹬、手就贴到墙壁,鼻子沿着阳台的墙沿,眼睛就刚刚好可以看见他乱中有序的小房间——那还是他比较平常的时候。有时候,通常是他很开心、或者玩音乐玩到一个瓶颈,呀就爬到阳台的外墙上,用双手做平衡木那样唱唱歌、吹吹口哨,他从来没有掉下去过……,就算掉下去,也只需几秒种就可以再蹬上来,这世界从来没有真正解决不了的事。
那是力宏19岁到22岁的珍贵时光,他口中最珍惜的一段岁月,所有曾经是Williams College的人几乎都有过的经验:他们离家,离开爸爸妈妈的保护,他们也许在一开始的时候都曾经有过惶恐和害怕,却纷纷在那里坚强和长大,在青春最美好的时候,用音乐、艺术,忘情而尽兴地彩绘过自己的人生……
所以曾经是Williams College的人,忘也忘不了的。

导演的秘密

“就是那件事的动机,绝对是去挑战一种‘压力',我甚至觉得,我是一个还满喜欢挑战压力的人。”

力宏指的是他在Williams College的毕业论文"The Bite That Burns"。
他不是去演一个主角,不是把歌唱好,而是当一个导演,从幕后制作到幕前演出的一切一切,从所有最琐碎到最艰难,都要全部扛起的艰巨工作。
除此之外,还有整出戏的编剧和编曲。全新创作,从无到有,超级三合一的艰难挑战,成为力宏首次全数挑战,一肩抗起,并筹备了一整年的超级使命。
“做那个毕业论文的念头应该回溯到一九九七年的暑假,那时我刚结束‘白纸'那张专辑的宣传,回到大学后心中有一些感触,那是那个剧本的源头……,但是我先决定的是‘方式'——我知道自己从前初中、高中曾经学习到的许多百老汇舞台剧的丰富经验,还有从小至今打下的古典音乐基础,我决定编写一出百老汇舞台剧来作为我的毕业论文,而且我想用大型交响乐团来作为这出歌舞剧的音乐编剧。在学校的历史中,只有几少数的学长这么做过,但我决定给自己这项挑战。”
电话那头,又传来一口熟悉的深呼吸,“我知道自己一旦决定试了,照我的个性就绝对不会让它停下来,我是先这样鼓励自己的。”
我问了一下力宏,在各种角度的询问下,我觉得他还是太谦虚——那根本就是一个五百个应届生,众所瞩目的超级大案子。
还有那些学弟学妹,要一瞻这位才华洋溢的学长,一展长才的作品。
“你的原创剧本‘The Bite That Burns',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我问。
“故事是讲一个单纯的年轻演员,因演了一部电影而一炮而红。随之而来的是失去自我空间和人生方向。因为经纪人的禁止,他和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他们心爱的感情完全不能公开,也不能一同出现在公共场合。他每日工作,到不同的城市、做很多不同的访问,被媒体和八卦杂志追逐,然后用经纪人设计好的答案来回答千篇一律的问题……他彻底失去自我,变成傀儡每他心爱的女人、昔日与他情同手足的好友,都与他渐行渐远……他变成一个非常不快乐的人。”
“真惨!”我叹口气说。“是不是也是你那几年在演艺圈的心路历程?”
我直接说出来,还盘桓在耳边的,是力宏刚才提过“结束‘白纸'宣传期,回到学校的‘所有感触'……”
“多多少少是自己的心情,还有对演艺圈生态观察后的心得。”
“那接下来呢?”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那个故事的后续发展。
“有一天,那个年轻人去拜访他从小就极为崇拜的的一位偶像,他想这位极负盛名的大师,一定可以替他指点迷津。经过重重困难终于见到他,没有想到那位偶像竟然已经变成一个痴肥、又神经质的老怪物——永远躲在桌子底、被窝里,而不愿见任何人。那个年轻人在见到这一幕后,彻底觉悟了!他从那位大师家中跑出来,一切都还不算太迟,他要去请求他还深爱着的那名女子,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要提前和那名只以金钱做前提的经纪人解约,就算经纪人用各种方法来利诱或恐吓他,对他都不再有用。他从此要做自己,一个专业的演员,而不是别人眼中的‘明星'。”
力宏一口气说完的这个故事,其实都还只是这整个大事的一个小小的开始而已。
那个毕业论文的构想,从剧本、音乐编制到舞台设计等,都必须先做计划、提案,然后经过学校审核,确定导演的热情与能力,都足以胜任,才能通过。这让我想起青年导演申请国片辅导金的过程。
当学校通过了力宏毕业论文的提案,不分昼夜的音乐编写和创作的过程,就那样如火如荼地展开了……
“在Williams College我参加的合唱团Springstreeters,是美国大学校际间极负盛名的男声合唱团。那时我正好是合唱团团长,因为我大学一年级即加入了这个合唱团,我们大家的感情非常好,所以当我在筹划做歌舞剧的排演时,头脑全部投入帮我的忙,搭建舞台、架设灯光和布景设计,在百忙的课业中,大家都是不计代价,义务来帮我这个‘导演'……”
可是没有人知道,导演的秘密
在Springstreeters合唱团中的一位团员,他是声音非常好——力宏觉得他绝对是这出戏的男主角第一人选。
然而那何尝有不是那位团员的梦想呢?“成为一名纽约白老汇的歌唱家”——那个梦想始终在他的血液中澎湃着。
但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天分不够,所以他在大学主修的是经济。
力宏鼓励他,说他真的很有潜力,只要多加练习,将来一定会成为非常优秀的歌唱家。力宏更建议他,就以此次的男主角选拔,做为一个努力的开始吧!
学校的规定,就是选角一定要公正,公开,所有的选拔,每一关,都必须经过透明的竞赛来决定,即使是主控一切的导演,也必须遵守这一切。
力宏没有说,他甚至还为了剧中的男主角,写了一首非常高难度的独唱曲。力宏知道只有这位团员能唱这首歌,而且一定会唱得很好。
在选角大赛上,果然这位团员不负众望,被票选为第一男主角。
“我有信心他能做得到,虽然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原来他真的可以做得这么好。”力宏说。
“The Bite That Burns”最后的轰动和成功,为力宏在Williams College的珍贵岁月,画下了一个最完美的句点。
“是我的同学们帮助我完成了那个梦想,那种一群人一起燃烧,最棒的Team work spirit!是我在Williams College最美好的回忆。”力宏说。
而那夜在现场目睹这一切的群众们,除了最后在谢幕时报以最热烈的掌声,那同样是一段珍贵时光里的一个美好回忆……。而那些现在还留在Williams College的人,那些鼓励过力宏的师长们,应该都还记得Williams College出过这样的小伙子。是Williams College给了他学习的温床和舞台;而他最后的回报,是灿亮了Williams College校史上,让人印象深刻地记录。
那是1998年4月的Williams College。
一年后,从偶像歌手勇敢转变成音乐人的力宏,以新加盟新力唱片的“公转自转”专辑一举拿下1999年金曲奖“最佳制作人”、“最佳男演唱歌手”双项音乐殊荣。
力宏在真实生活中也同样完成了那个故事。

意外的访客

在跟力宏做完访问的隔周,我跟他的经纪人波波约了一个工作进度的会议。
我说那天跟力宏做的电话访问很顺利,尤其是Williams College听起来如此美丽,如果有机会,真想去走走。也谢谢她的安排,我知道他们在纽约市有很多工作和会议,她一路的帮助和安排那些采访,其实是很麻烦的。
忙完纽约的工作后,她回台湾,力宏就回离纽约市还有一大段距离的老家Rochester看爸爸妈妈,还有他最疼的小弟
“那天很晚了,饭店还响铃上来我的房间,因为我希望他们不要随便打电话到力宏的房间,让他好好睡觉,因为明天一大早还有事。结果饭店说,有访客要找力宏。”波波先接了一个很短很短的电话,又转头对我说:“结果是一个感冒很重很重的人,他说他是力宏的大学同学,听说力宏在纽约——其实这个人在黄昏的时候已经来饭店大厅等了力宏半个多小时,因为我们很晚都还没有回来,就托饭店一定要把写了电话的纸条交给力宏。等到力宏回来打电话给他,他电话一挂竟然又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来看老朋友一面。”
“结果呢?”我问。
“他们老朋友见面的很开心哪!”波波话还没说完就先笑出来,“但是他不能说话。因为他感冒太严重,被‘剧组'禁声了……,像一阵风来,又像一阵风那样回去,因为还要开快两个小时的车回家,明天还得排戏。”
“那他来做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他专程来给力宏送一张很旧很破的纸。”
我只听过专程送支票,没听过开两小时的车送一张烂纸的。
“纸上面是一首诗,当年力宏毕业时,合唱团的所有团员有一起写了要送给力宏的,他们当时念了却一直没给力宏原稿。这个团员就一直留在身边,就算后来他也毕业了,还是保存着,有一天一定要亲自交给力宏。”波波的口气感性起来,“我后来问力宏,他明天还要排戏,他是演员啊?力宏说他不只是演员,还是现在纽约百老汇非常有名的演唱家……”
我马上想起那个人。
我知道他在深夜赶来,不只是一张纸条、一个纪念,更有万水千山也要送来到感激。
没有这位伙伴当年的鼓励,他也许不会跨出那一不……
我仿佛看见他们哥儿两,正在朗读着那张纸条,然后大笑出来,时光瞬间转移到当年那个毕业舞台剧的选拔会,当他终于赢得男主角选拔的时候,哥儿两也曾经爽朗的大笑声……
我想我知道那个故事

幸运的人

在结束这个篇章前,我想补充有一些,力宏在访谈中,也还提到相关,又回其实没那么相关于这个篇章的话.
我觉得那真是一种,悲伤的感激.
“‘不顺利'----几乎是百分之九十九的音乐人的故事.” 力宏伤感的说.
我知道他指的是,从音乐的道路上,一路行来的那些伙伴,那些他觉得和年棒的人,百分之九十九的两种结果:有一种是跟命运妥协,转做它行,把音乐变成嗜好,甚至年少轻狂时的一阵如风的回忆……,另外一种就是还在坚持,但生活真的非常苦的……
他说他真的很感谢上天,一路走来都能遇到一些帮助他的人,还有那些好运气.
他希望那些还在努力的伙伴们,最后都能找到一个幸运的舞台.
“Merry Christmas!” 力宏在挂线前跟我这么说.
对呵,明天就是圣诞夜了.
“Merry Christmas!” 我也大声喊出来,圣诞夜,这个经常提醒人快乐\另外也轻触人遗憾的节日……我不知道每个身在其中的人,各自是属于哪一种?
但两重人都极其神奇得相同.
我们最后都一样会对下一个圣诞夜充满展望.



第二章 九岁的柬埔寨女

力宏就读的高中有一位柬埔寨移民来的校工,因为力宏在学校品学兼优,各方面表现活跃,又是一张东方人的面孔,这位不大会说英文的校工对力宏一直很欣赏。每年力宏在学校表演舞台剧,这位校工都一定会带他的女儿去看。
高三力宏毕业时,这位校工问力宏可不可以送给他九岁的女儿一个签名作纪念,他认为力宏给了他女儿很多精神上的启发。力宏除了给了那个签名,还附上一封鼓励她的信。信中的力宏,鼓励她要用功读书,不要放弃理想,更不要忘记她的祖国柬埔寨。
"be proud of your heritage, cuilure & race"力宏在信里这么写着。
--------1994年剪贴簿


Lesson fOur 东方之西,西方之东-----1994龙的传人

1994年,我刚刚高中毕业,18岁,那时我第一次走进东方。第一次,发现满街的人都和我一样,有着黑头发的人...

Hello,亲爱的外公外婆

“其实我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回过台湾,只是我不记得了。”力宏用香港的广告拍摄现场的电话跟我说。“十八岁那年,我高中毕业,妈妈趁着暑假带我们会台北看外公外婆。”
“所以你到十八岁才真正见到外公外婆?”我说。
“不是,因为外公外婆以前都是老师,暑假没课的时候,他们几乎每年都会来美国看我们。我高中毕业的那年暑假,外公生病了,妈妈一听到这个消息,就马上带我们回来看外公。”
“我看过外婆上小燕姐的节目,很和蔼的长者,她还是小燕姐从前的历史老师,看起来笑眯眯的。”我说。
“而且我觉得你是那种很有长辈缘的小孩。”我继续说。
“其实我也很喜欢跟长辈相处,我觉得在我的灵魂里,有一块叫做老灵魂的区域,我喜欢有历史的东西,尤其是长辈,你只要愿意聆听,细细听...,里面真的有一些还非得用时间才能换来的珍贵经验,还有一些很有智慧的话,那都是我们现在的年轻人,看再多电视,读再多网络和报纸,都学不到的 。”
“我听说你每次回rochester,都还会去看那些从前同学的爸爸妈妈们?”我问,边想起波波,凤琴告诉我这个传奇的时候,脸上那个匪夷所思的表情。
“会啊!因为我高中的同学,都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我从小就在他们家里进进出出,和他们的爸爸妈妈都很熟,现在同学大部分也都离开家乡去念书或工作,我每次回家去探望他们的爸妈,就好像他们每次回来,也会来看看我的爸爸妈妈一样。”
“第一次回台湾的感觉怎么样?”我又回到我的主题。
“很特别啊!一走出机场,马上就感觉到,这里都是跟我一样黑头发的人。”力宏开心的说。
“在你成长的过程中,有遇到所谓肤色和种族的问题吗?”我觉得我好像问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力宏想了一下,然后说:“也许因为我从小就在那里长大,学校里的同学都是从小学,初中,甚至从幼儿园的时候就认识了,在那样单纯的环境和年纪,大家从小就因熟悉而彼此接受了,并没有肤色和种族的问题。所以我一直觉得when you really know a peason,you see them for who they are,not for theie colour.”
“真希望地球上的人,都可以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彼此。人类的相亲相爱和和平共处---- 这点,太多大人做的比小孩子差。”我说。
“我遇到过肤色和种族的情况,只在我们家发生”力宏说。
我亲身接触过,向来与人为善的王家,怎么可能?我诧异的想着。
“因为我的爸妈从小就会特别要求我们,尤其是教育我们的方式,一定要保有中国人的修养和美德。也因此他们对我们的家庭教育,会比一般美国家庭的父母严格很多。在家里,好像也不用明白讲,我们就知道中国人是一种独特的身份,所以我们一定要有品学兼优的成绩,才不会让我的父母失望。如果我们在学校或社区有什么杰出表现,妈妈总会很高兴地说,你们的优秀时中国人的光荣。”
“有没有听爸爸妈妈谈论过中国?”我问。
“在潜意识中,我们都知道,我们和父母来自的地方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但那时在我们心里,中国是一个好遥远好遥远的地方,我们和中国的唯一连接是每年夏天来访的外公和外婆,还有中国年时爸爸妈妈放在我们枕头下的红包里的压岁钱。也许因为这样,我永远不会忘记,18岁那年我第一次回到台湾,当我走出机场的那一刻,看见到处都是黑头发,黑眼睛,和我同肤色的人时,所收到的强烈震撼。”
“你虽然在2000年才重新演绎表叔李建复的代表作龙的传人,但我觉得你跟东方文化的重新接轨,其实早在1994年,也就是你18岁来探亲的那一年,就已经隐然发生。”我延续着力宏的话说。
“1994年我刚回台湾的时候,那时华语流行音乐的风格十分相似,我认为我做的音乐,应该可以提供或与流行音乐的听众不一样的选择。但其实当时我帮没有想太多,只是用一古热情投入这份工作。虽然后来在这条路上,我常常被唱片公司的同事质疑,我的音乐在流行和个人风格之间的选择,是否有偏差...,但我很高兴现在越来越多的人接受了我的音乐。每当我又收到许多歌迷们从很远的乡村,或是我从未到过的国家,既给我的信,信中告诉我他们的生活和我的音乐的相关的故事,或是我的音乐带给他们心灵的慰藉和温暖。这些信总是深深感动了我----它们让我谦卑,提醒我更要不断的督促自己,要求自己在音乐领域中不断进步。”
“音乐沟通的力量是远无国界的,因为有这么多人分享我的音乐,这更增加了我在音乐创作上的意义和使命感。”力宏在最后这么语重心长的说。
而他认真的语气,更让我霎时肃穆起来。
我突然想起曾经看过“影响力越大,责任就越大”这样的句子,现在我有了更深的体会。而且同时兼具东方与西方的身份和经验的力宏,我觉得尤其适合被赋予这样的使命,除了与生俱来的天分,他的诚恳和执著,更是他最大的特征,我觉得那甚至可以被视为一种神兵利器,“让整个世界都听见我们的音乐”----我觉得这真是一句好话,仿佛光这句话本身就已经具有很好听的旋律,和平而高贵,光是这样的愿景就让人开心,更何况,我们已经慢慢的看见力宏正勇敢的朝那个愿景走去...
但力宏在刚开始,我是指在步入乐坛之前,还是先经历了那些特别的事...
木船外的大吉他

“这家餐厅真特别,外面还挂了一把大吉他。”力宏当时是这样跟人家说的。他们正走在忠孝东路上,而这家外观很特殊的餐厅,是他每天到医院探望外公的必经之路。
没别的意思,只是那把吉他让力宏想起,他随身也带回来的吉他。
但是妈妈决定找一天带他们真的进去那间餐厅坐坐。
真的进去那家餐厅,他们才发现那里竟然有liveband。
“我可以来这里打工吗?”力宏看着那些自弹自唱的表演,突然问妈妈。
她从来都很鼓励小孩子愿意做的尝试,而且她观察了一下,这里环境并不复杂,来的客人大部分也是学生,更何况,自弹自唱本来就是力宏基喜欢也很拿手的事。于是她请侍者把经理找来。
“暑假我们是不接受面试的,你可以九月以后再来应聘吗?”经理和善地对力宏说。
“但是他九月就要回学校读书了。”妈妈面有难色的说,“你们为什么暑假不接受面试呢?”妈妈好奇的问。
“因为我们要利用暑假举办木船杯民歌比赛,所以场地都排满了。”经理说完又突然想起什么,“噢,等我一下!”他们看着那位经理突然跑开,然后又从柜台那边跑过来。
“有没有兴趣来参加我们的木船杯民歌比赛?”热心的经理吧那分简章交给他们。
妈妈想,反正力宏在台北也没什么事情,就让他参加比赛,也算是一次特别的经验。
热心的经理还陪这他们坐下来看简章...,才发现比赛报名日期意境在昨天截止了。妈妈和力宏正觉得小小的遗憾的时候,经理又一溜烟跑回他的办公室,他们看着他好像正在打电话...
“我刚才和总公司通了电话,他们准许你们晚一天报名,但是你们要到西门厅的总公司去填报名表格。”经理热心地对他们说。
当时妈妈对台北的街道还不是很熟悉,正和经理询问木船餐厅的总公司该如何去时,已经陆续靠过来的热心服务生,开始七嘴八舌地告诉他们:“我知道在哪里...”“就是先到一个圆环再...”“我有机车”“我也有,我可以载你们去!”----他们很快形成决议,自告奋勇要载力宏他们一家子人去总公司报名。
“谢谢你们,我们还是坐计程车去好了,我们现在知道路了。”王妈妈很感激地谢谢他们。她觉得不好意思再麻烦人家,而且三部摩托车,各自载着妈妈,力宏和弟弟,浩浩荡荡地往木船总部出发的车队...盛大而震撼,光想起来就很象国庆日的那种阅兵游行了啊!
没有组成那个车队的大家,热情地在门口跟他们三个人道再见,业主和力宏接下来好运。
“台湾的人好热心,这就是你常说的人情味吗?”力宏坐在计程车上跟妈妈说。
后来力宏先通过了初赛,然后第一次复赛,也顺利过入了...
可是那份简章里面没写,原来后面还会尾随着的,突然让他们的生活变得有点混乱的日子。
他们开始接到很多电话,那些电话的开头,通常是大同小异的:“你好!请问你是王力宏的家人吗?我是...,我想问问你们,有没有兴趣我们来谈谈,我们想跟他签约……”
原来木船的比赛,台下黑压压的人群里,还布满那么多,选秀的锐利眼睛。
他们知道大家都是好意,都很看得起力宏。
但是他们对这里的演艺环境一无所知。
为了让状况更单纯,后来他们选择了退出那场比赛。
18岁的暑假就那样飞快地结束了,力宏告别了外公外婆,告别了这个极有人情味的土地---台湾。
力宏知道明年暑假他还会再回来。
因为力宏在回去的行囊里,除了那把心爱的吉他,还多了一纸合约。
那真是一个极特别的暑假。
除了心爱的外公外婆,东方世界里极新鲜的事物……
还有那么多突然从天而降的陌生人。


Lesson fiVe 目击报告 - 力宏的24小时(上)


影子

地点:台北力宏的生活圈

“小余,你真的确定我们今天完全没有计划,就是拍力宏的一天……?我们真的就随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吗?”
我在路旁抽着烟,清晨六点的冷空气,分不出是呵出的白烟还是香烟,要来接我们的车还没来,我决地我对女摄影师余静萍的最后一句话,几乎是歇斯底里喊出来的。
“小余-”我又换了一种央求的口气,“ 真的吗?我们都不要趁现在计划一下吗?嘻!我们现在计划还来得及耶,把所有的决定权交给力宏,我们真的就只像一群影子那样跟着他,这样保险吗?”我用泛着水光,因为清晨太干而点了人工泪液的眼睛看着她,跟艺人合作十年,我从来没有这么自由随兴地拍摄过艺人。
“放心啦!我从前拍过力宏,他很好拍。 但是像这样让我们进入他的生活,让喜欢他的朋友更了解他,这是破天荒第一次……。 我这次一定要拍出,跟从前完全不一样,就是很生活的力宏,你放心啦!还有,不要再问我了。”小余笑眯眯地看着我,可是我觉得她的拳头好象正鼓起来。
我们俩个就那样在冷


Lesson siX 小蜜蜂录音室 - 力宏的24小时(下)


我走进力宏的录音室
仿佛走进一个理想的梦奇地……并不知道,
原来里头还藏着那些故事。

我们东倒西歪地又回到力宏租的小公寓。
从清晨六点到晚上十点,就算法力在高的隐身术,都应该会累的显相了。
波波、佳玲和凤琴说要先走,也是体谅这一方斗室,无法承受太多人影的关系。
小余跟我说今天拍的东西已接近完成。接下来希望我能跟力宏聊聊天,只剩下他专注谈话的神情,还没有被摄入观景窗。
我们跟着力宏走进他的录音室,仿佛正走入一个理想的梦奇地,整间公寓最完整的部分,是他的梦工厂。
“我知道你最渴望的就是拥有一间自己的录音室。”我说。
“对啊,但这间是最基本的,还不是非常专业,但是已经可以做出一首歌的雏形了。”力宏笑着说,然后偷偷打了一个哈欠。
“这是我最大件的行李,2001年本来弄在Rochester家里的低下室,后来发现其实留在台北的时间最多,2002年就整个搬过来这里。”力宏接着说,很满意的看者它们。
“墙上粘的是隔音地毯吗?”
“这不能隔音,只能减低回音,让录歌的声音干净一点,我不是好邻居,常常制造噪音,哈!”力宏笑出来,“但我知道我的邻居不会介意,因为也是做音乐的,是认识的录音师,我是确定了才搬来这里。”
“都是你自己粘的吗?”我看着那件应该非常耗时的工程说。
“对啊,粘了好久。但是有朋友帮忙,是黑人和Jason帮我的。”
“你跟他们很要好?”我问。
“对啊,他们也很喜欢音乐,有时间会一起聊天、运动。你今天穿的运动夹克就是黑人送我的,因为他有那个品牌的赞助。”力宏指着我跟他交换穿了一天的运动夹克说。
“来听音乐吧!”然后边说就边按了电脑上的一个按键,整个房间里,马上换上另一种情调和语言,是朋友见的温馨感触。
“我也会在这里看DVD,换了大电脑荧幕,然后接上录音室的喇叭,效果很好。”说完就真的去放一支DVD,是歌舞片,也是跟音乐有关。
“我看你没有电视。”我说。
“对啊,回来后就是作音乐、看DVD和睡觉,我觉得没需要。”
“因为你其实很多时间,都在电视荧幕里工作了。”我笑着说。
我看着录音室的那片大玻璃窗,窗外也是山景,太暗了只剩轮廓。小余站在窗外的阳台上,在这么温馨的气氛中,也正在享受着把…,也听到她突然传来得声音:“力宏你的阳台灯上面,有一个燕子巢耶!好久没看过了。”
“应该是小蜜蜂。”力宏说。
“Oh,my God!你是说你的阳台上有一个蜂窝?”我叫出来,觉得下一个动作就是打119了。
“不会啊,我觉得他们很和平,我经常在下午写歌的时候,会看到有几只小蜜蜂飞过来,就停在窗户旁边听,他们人口很简单,其实还满可爱的。”
“你确定我们不用请人来摘吗?”我问。
“都住那么久了,我不要开纱窗就好了。他们应该跟我一样,也是选了很久才选中这里的。”力宏说。
“也许你下次就弹弹‘小蜜蜂',看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那我来作舞曲版的。”突然露出的狡黠神情,三个人一起笑出来,我倾斜了身体,一下子撞见电脑旁的那张照片……整间公寓里唯一一张照片,被细心的裱了框,放在荧幕旁很安稳的角落……照片上是力宏和一名女子灿烂的笑着。

永恒的定格
她是凤凤。

早在与力宏见面前,全马来西亚的人就几乎都知道她……那个生命的女勇士,在身患骨癌的过程中,还继续奋斗而且乐观面对的女生。
在媒体披露凤凤的偶像是力宏之后,力宏马上就承诺了那个见面的邀约。
两人相见的那一刻,完全看不出她正面对的磨难和苦痛,她灿烂的笑容,胜过任何一个健康的人,可以分享的热情和温度。
“谢谢你。”凤凤很开心的对力宏说。
“你要加油噢!”那是力宏对她的鼓励,但其实他知道这句话很多余,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个勇敢的女生,甚至比他更坚强。而她除了勇敢面对,更没有放弃所有在这个年纪的女生一样的热情和纯真——她也有一个欣赏的人,而且她像那些女生一样渴望,跟心爱的人,见上一面。
当力宏在马来西亚的歌迷会,正如火如荼的发起一个“帮助凤凤”的基金会的时候,凤凤走了。
力宏用了一个很中国的“走”字——我知道那对受西方教育的他来说是一个新字,却像所有用这个字的人一样尊敬与不舍……
凤凤知道吗?
也许当传媒都已经逐渐淡却、遗忘了这个新闻与话题的时候,那张合照还被力宏留在身边,放在最心爱录音市的电脑荧幕旁……我没有问力宏关于这个位置的意义。因为我觉得太私人,而且关于那种不舍与难以割舍的分享,我觉得真正说出来,回很可惜很可惜……。那本来就是一个只属于凤凤和力宏的故事。
照片上的凤凤和力宏灿烂的笑着。
她真的很勇敢如果你当时也看见了,其实照片没有拍到的下半身——就算真的摄取全景也永远无法办到的……,以为癌细胞的蔓延,当时的凤凤已经失去了她的双褪。
力宏说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勇敢的女生。
我相信凤凤一定也知道了。

欢愉时光

“来拆礼物喽!”力宏很开心地移到一旁的地板上。
“你都千里迢迢的把这些Fans送的东西带回来?”我问。
“对啊,我都跟大家说,不要再送东西给我,因为他们多半是学生或是刚刚开始做事,经济能力还没有独立,我希望他们能把钱拿去买对自己更有用帮助的东西……,但是都讲不听啊!”
力宏小小的抱怨着,像一个正在管束弟弟妹妹的大哥哥。
“所以我只好把它们搬回来,因为那时他们的心意,我如果因为怕麻烦就把它们放在饭店,我会过意不去,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YA……”力宏突然喊出来,“我最喜欢收到这种礼物。”力宏拿着一张歌迷自己做的海报说,上面都是他们曾经与他合照过的照片。
“亲爱的力宏,谢谢你来这里跟我们……”用不太好的中文阅读能力,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来。
“你都会看每一封信?”我问。
“会啊,而且还会边看边念出来,可以看他们写给我的东西,又可以练习中文,我觉的满好的,只是我看的不快,会积很久,但只要一有空就拆来看,很好啊!”
他说那是他一天最后、最放松的时刻,通常就是在睡觉前,很温暖、很快乐,让他重新享受,就像从前每年的圣诞夜,坐在树下拆礼物的感觉。
“嘻~又有一个爸爸或妈妈的STEVIE WONDER和BILLY JOEL不见了。”
力宏对着几张黑胶唱片说。
“他们知道我喜欢这个歌手,就会送这些东西给我,我希望那真的是用不到的东西,而不是没有跟爸爸妈妈说,就……”力宏好气又好笑地说,“但是他们真的很有心,我很感谢他们。”
“有没有话要跟喜欢你的朋友说?”我问。
“我非常非常感谢他们,有他们来分享我的音乐,对我来说是最大的鼓励。我觉得我很幸运,因为他们,我的兴趣才可以变成我的工作。”
力宏想了一下,又说:“一路走来,我很幸运地有我的歌迷陪伴着我,无论是我最风光,或是最孤独的时候,他们的精神就像我的佳人一样,陪伴着我。让我感觉到I can always count on them。在录音室,当我闭关自守,好几天看不到一个人,但我只要打开电脑,就可以看到无数歌迷送给我温暖和鼓励的E-mails。”
“我很珍惜我们的缘分,我们都是因为音乐而相遇的。”力宏在最后这么说。

谢谢你

我们沉默,后来安静地又变成两个影子,拍摄力宏铺床、钻进棉被。快三点了,他正要入睡的时刻。
拍完我们悄悄离开,要带上房间的门……
“谢谢你。”力宏睡眼惺忪地说,“因为我觉得大家都真的很认真在做这件事。”
“Hey,我们才要谢谢你。谢谢你愿意让我们第一次,那么深入你的生活。”我说,充满感激,不只是我们第一次,也是力宏的第一次吧!
“今天很开心。要不是因为这个计划,我也没有机会,再过回我最轻松的一天。”力宏说,我知道他明天一早又有新的工作了。
“我们也很开心,我……”
“还不走?”力宏打断我,小余笑的要命,都知道这一整天,我最罗嗦。
“怎么样?今天一整天有没有拍到你要的东西?”我和小余走出力宏的公寓,走进暗巷,用已经沙哑的声音问她。
“ 很好啊!我很喜欢。”小余说,她的声音也哑了。
“那你真的觉得像这样没有计划与目的地,然后跟着力宏走……”
“ 啊——”小余突然发出来的那声怒吼、夹杂着一丝丝沙哑的声音,划过暗巷、划过我的心脏……,太夜的冬日夜晚,并没有人醒来。
“还有三个小时就真的满24小时了。”
我小小声地说,然后像一只文字那样问:“你怎么组?要不要我送你?”
“你先请我去吃清粥小菜好了。”小余说。
我说好,吃完清粥回家会比较好睡。然后打了一个好大好大的哈欠……,仿佛这已经是一个梦境,它究竟是何时开始的我也不晓得,梦境里曾经出现的那些人、那些事,如此新奇而有趣,我从来想都没想过的,但“梦”本来就都是那样开始又那样结束,而跟了我一起作了这个梦的人,你们又是不是跟我一样希望,像作了一个太愉快的梦那样不要醒来……
没有会在梦境里问人这个问题啦!
还有三个小时。
我猜力宏一定已经在另一个梦境里,说不定还跟今天有关。
但我等一下一定要问问小余。



第三章 爱的,外一章

力宏小的时候喜欢画图,有时我在厨房很久都听不到他的声音,到他的房间去看,经常就看见他正在专心的画图。等到他五、六岁了,我就带着他去开大人的会,小孩子会觉得很无聊,我总是会记得带着一本画册,几支铅笔,因为他可以埋头画图,就这样自己娱乐自己好几个小时。那个时候的力宏,画的多半是Spaceship、外太空、太空人或是外星人。
等到力宏大了些,其他的活动占据了他大半的时间,就很少再看他画画了。
高二那年我鼓励他去选一门美术课,他的四幅作品,被学校选出在Art Festival展出,其中的一幅“飞鹰”得到了第二名。
——1993 剪贴版


我突兀飞向Rochester的E-mail从未稍稍止息。
仿佛一种理所当然的打扰。
若不是太笃定收信的那个人,总是和蔼而友善的缘故。
印象中我也只敢这样理所当然的麻烦过自己的母亲——而我们总要事后回想,才会发现妈妈曾经对我们的包容和自己的任性。
我经常翻看那本剪贴簿,循着里面一个个珍贵的线索——就像一个拼图的游戏,当我发现总是找不到的那一小片……,其实我只要多花点心,就会发现它其实知识躲在地毯底、或根本就只是偷偷闪到椅子下面休息,所有玩过拼图的人都有过气急败坏、却忽然莞尔的经验……
经常我就先锨下E-mail的那个传送键了。
“Dear王妈妈,不好意思我又来烦你了,力宏跟我说第一次来台湾是十八岁,高中毕业,可是我怎么加年份都少了一年,那中国跟西方的年份的算法??”
仿佛我办了一张Rochester图书馆的阅览证,仿佛那个妈妈图书管理员,就一定得解决我的问题。
回来的信,总是语调平和而详细,有一种安定的力量的,妈妈式的声音。
看了回信的时间却总是深夜。
我因此知道这个妈妈,一定要等白天的工作忙完,两个大孩子都离家,家里还有两个小孩子:一个是工作很忙的丈夫,一个是还在念书的小儿子。
工作栏上填“家管”的妈妈都是这样。
现在又多了我的信,信里面好多问题……
就像那些小孩子半夜生病发烧、考试、甚至要早起做便当的那些辛苦的妈妈们。
这 个世界又多了一个黑眼圈的妈妈。
我开始觉得歉疚而不安。
甚至还有一种依赖。
在无数个还伏案桌前的夜晚,我只要想起,最没办法的状况,Ourlook的通讯录里还有那个寄向Rochester的地址,就觉得安心。
后来我开始皮了,会在信里和王妈妈聊天。
跟书无关,尤其是过农历年的那几天,好象害怕那里的年味不够浓,恭喜发财了很多次。
农历年我还在工作,隔着万水千山,说恭喜发财就觉得让人开心,喜气洋洋的年节气氛啊。
我糊里糊涂也就回信答应了——除了力宏,其他的人,除了是公众人物或是弥足纪念的人,都尽量一笔带过。
因为不希望影响到别人平静的生活。
我选择保留气味、保留痕迹,留下那些人、事的身影,而避免过灿的镁光灯,惊扰了他们的生活。
包括力宏的外公外婆、爸爸妈妈、哥哥和弟弟,还有那么多在力宏的生命中留下印记的人们。
我保证王妈妈还是可以像往常一样提着菜篮、穿着最轻松的衣服去张罗一家子的东西。
偶尔想念台湾,想念台湾的妈妈和朋友的时候就回来看看。
我知道时候到了……
这本关于力宏的书事件簿,在即将进入第七课前——我应该开始让整件事有一种即将进入尾声的气氛和角度的。
当我惊觉自己竟然有停不下来的倾向时……
这不像一本书。
我觉得它更像一部电影,我舍不得看完……
多年前我也曾经这样爱上一部电影,我还记得自己在电影院的座位上,最后的大口呼吸,在那杀那我有一种温暖而高尚的感觉,仿佛又重活了一次。
如此珍贵而神奇的写作经历,从翻开剪贴簿的扉页开始,我没有创作什么,全凭那股温暖牵引着我,留下那些符号——当我自己又回头读,从力宏的婴儿照、四岁拉提琴、学校的表演照、到后来力宏回忆的点点滴滴……
读出了那股温暖,原来就是爱的力量。
这世界福气够大的人,每个人身后也都有的那股力量,那就是“我们家”——一个人一辈子要讲几千几万次甚至更多次的这个“词”。我们都是从那里被蕴养、然后走向一个更大的世界……,后来又遇到的那些,各式各样的爱,朋友的、师长的、还有让我们深刻非常的爱情。
就算挫折了也知道这世界还有一个叫做“我们家”的地方。
我们永远的来源和出处——我光想通了这个道理,就觉得是大福气了。
“飞鹰”是力宏高二也许对未来还懵懵懂懂的作品,我却觉得它更像是一种寄身,在那双展翅高飞的羽翼中,与其说我是看见了正要人生展翅的力宏,让人更难忘的察觉,
是那股明明也可以幻身飞鹰,却宁可选择化成的,羽翼下的风……,每个妈妈都最心甘情愿地,奉贤自己青春最美好的时候,去成为孩子扶摇而上的那股,展翅的风。
而我们都是有大福气的人,我也还知道,这世上也许还有许多福气回晚一些些来的人,那我更期待这场分享,能让我们后来都变成,去制造福气的人。
谢谢王妈妈的剪贴簿。
那王妈妈您也要谢谢我送给您的礼物。我在信里曾经透露给您,力宏在访谈中对您的感觉,后来却让您要回去的……
您说那是每个妈妈的宝贝。
就像当年力宏的哥哥在念大学离家前,写过一封给您的信,也是您的宝贝。
妈妈知道,就够了。
公开了您会不好意思。
我不知道您会不会像很多妈妈,像我妈妈就有一个珠宝盒,里面放的并不是珠宝和钻石,而是我从小到大,曾经送给她的卡片和母亲节礼物,我有一次撞见了,发现自己小时候很廉价的品位,却还是她心中的珍宝。
我知道自己终究要离席——再舍不得看完的电影都一定有那样的时刻。
“爱的,外一章”接下来要继续演出的部分是力宏生命中,许多珍贵的爱。他如此难以忘怀……
那是我牢牢记在生命中的这场温暖的经验、记录在通讯录里面的那个信箱地址,当回忆之门开启的时候:“Dear王妈妈、王爸爸,您们好吗……”
就是我在落幕后还是会飞向Rochrester打扰你们的信啊。

(附录)
“飞鹰”

王妈妈说力宏七岁那年曾经也画过一幅“飞鹰”——没有人知道的部分,是画中的那个小孩,就是力宏。还有妈妈曾在那幅画作中,对上帝的祷告……
王妈妈说力宏从小就很灵活,比如说他喜欢玩gymnastics(单杠、体操、翻跃),玩juggle(两手同时丢和接好几个橘子、网球)他也喜欢变魔术。很多他喜欢做的事情,对他来说就会变的很自然,很容易地他就能学的很快,做的很好。尤其音乐和艺术,从小他的领悟力和表达力就十分自然而直接,仿佛理所当然地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力宏练提琴的时候,那种专心一意,真心投入的样子常常让她十分感动。
王妈妈说这称不上画作,只能勉强说是以素描的方式为自己当时的想法,所做的心情记录。
那时1982年。一个母亲对上帝的祝祷。
画中哪个未来充满希望和梦想的男孩,正在森林里专心一意的玩juggling。
每当他把手中的圈圈投向天空的刹那,就如同把心中的愿望与梦想抛向天空一般……,当有一天他梦想成真,好似梦想生了翅膀,就会像一双飞鹰那样无穷无尽地展翅高飞、自在翱翔。
不管实现那样的梦想,究竟要多努力、究竟要多长……
他的母亲祝祷他除了勇敢,更将在上帝赐福下——一切平安。
更早在力宏十七岁的得奖画作“飞鹰”之前。
世界上早就暗暗地存在着另一幅“飞鹰”。
只存在一位母亲和上天之间。
这就是那个故事。


Lesson sEven - Batman & Robin

地点:台北 Wind餐厅


“哥哥是我的超级大偶像...”当力宏这么说的时候,Waiter正帮我们送来那瓶红酒——我知道那是经理人波波的美意。
柔软的红酒,总是可以让柔软的话题更放松。
波波帮我们每个人倒了一杯,真好喝,难怪波波给自己倒了很多...我忍不住伸了一个大懒腰,餐厅里那么美的灯光和音乐,放倦了每一个,正在淡淡的爵士乐里轻松漫步的城市游魂,我感觉自己庸懒得快要睡去……
接下来的,就让力宏自己说吧……
我的哥哥是我所看过,最爱看书的人。而且他一目十行,好象具有过目不忘的神奇功力。我们学校的老师说他是一本“会走路的大英百科全书”。
当然还包括他可以把提琴拉出声音的超能力。
我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把他当成我的超级偶像了。
那时候我只有我的“Cheerios Box小提琴”而已。
我常常就像那种在旁边还在练挑水、扫地、然后偷偷看大师兄练功的少林寺小和尚。
但是我不用偷学。
因为大师兄会教我。
哥哥心情好的时候——他经常心情很好,还会让我摸摸他心爱的提琴。
我们那个时候最爱看的卡通——Batman,每当哥哥大喊:“Hey!I am Batman."的时候,我就会非常开心地跟在他后面,边跑也边跟着喊:”I am Robin. I am Robin."然后我们就一起从床上飞起来,再降落在地板上,又爬回床上、再飞起来、又降落……,好象我们真的会飞,为了拯救那个世界,一切的辛苦都会有代价……
真光荣,当时我真的觉得我们是英雄。
那时候,我们的家在爸爸学校附近,是一间快一百年的老房子。百年的老房子里的两个大英雄,竟然有一天,就把哥哥房间的地板跳裂了!我们没有直接降落到楼下的客厅,但光是突然从天而降的那坨石灰墙,轰的一声后的飞沙走石,真把我们正在客厅看电视的爸妈吓坏了……
可怜的爸爸,后来去买了几十桶的白石灰,想把天花板的那个大洞填满。但是不论爸爸怎么试,也无法把填了白石灰的大洞弄得跟天花板的其他地方一样平,将计就计,爸爸后来把那个房间的天花板,全部砌成像海浪一样的波纹,后来很多客人来都说那个天花板真“艺术”、真“杰出”,因为他们从来没有看过像这样的天花板。
为了继续拥有那些赞美,还有爸爸也许很难再想到别种天花板的形状了...
总之,Batman and Robin,我们飞飞跳跳的英雄任务就那样不得已地暂告结束了。

新光荣任务

当哥哥决定担任社区报童的时候,我马上也决定要跟他一起出动了。
那时哥哥十岁,我七岁。
也许大家会觉得小孩子送报纸是一件好玩的事,其实它满辛苦的。
但是没有关系。
因为我们是Batman and Robin。
每天清晨五点,天还没亮的时候,我们就要起床——我好象没有在电视里看过Batman和Robin那么早起来。Rochester的冬天很长、很冷,但就算是冰天雪地的清晨,准时响起闹钟还是会催促我们离开暖暖的被窝...我们睁开还惺忪着的眼睛,到车房去清点当天送来的报纸:先点送来的分数齐不齐全、哪一家订户去渡假不需要收报、哪一家已经渡假回来要收报纸了、哪一家只订周末、哪一家只订周日、还有哪一家是周末和周日都订的......,然后再把随报附赠的“商品优惠卷”,一张一张插放到每一份报纸里,如果不够就要马上打电话到报社请他们马上送来......。通常我们做完这些复杂的清点工作,就大概会完全醒了。
我们出任务的蝙蝠车——通常我们在春、夏、秋三个季节才会骑我们的脚踏车去送报。冬天太滑的雪地,我们就像两个小爱斯基摩人,把全身紧紧地包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在雪地中蹒跚而行......。我们就那样走过了八个年头,那个送报八年的光荣任务,直到哥哥上大学的暑假才结束。
因为落单后的Robin一定会更忙不过来——当时妈妈会答应让我们担任送报的工作,除了让我们自己赚一些零用钱,更大的原因是可以训练我们的“毅力”和“责任感”。但我们两个要密切合作才能胜任,因为我们两兄弟都还参加了很多学校的课外活动,每天清晨送完报纸,在正式上课前,我们要提早到学校,参加交响乐圆、Show Choir、Select Chorus的排练,所以在哥哥上大学那年,我们就只好把报童的工作交棒给邻居的孩子了。
而且我们的光荣任务还是必须先“预定”的——早在哥哥上大学前,有些邻居的父母就已经跟我们的爸爸妈妈说:“如果你们孩子不送报了,一定要通知我们,我希望我们的小孩可以去接替这份工作。”
那真是Betman和Robin再次光荣的时刻!因为他们觉得我们八年如一日的勤奋和努力,替这个社区的小孩们树立了很好的榜样。
不久前妈妈在超市碰到了一个报社发派报纸的负责人,他告诉妈妈,现在很多社区都是大人在送报纸了,因为送报很辛苦,现在的小孩子都不愿意做。
只有我们的社区,“报童”的工作就如同薪火般,一家传递给一家,仍然持续地燃烧著。
现在每当我又回到Rochester,总会可以起个大早,除了再次重温拿到那份早报时,心中样起的那份温暖的感觉......,如果我还看见那个小小的报童身影,正匆匆离开我家的院子,背著那叠报纸正要往下一家走去......
我一定会打开大门一大声地说:“Hey,nice job! Thanks for the paper!”

Little Robin

当妈妈告诉我那个消息的时候,我的生命突然起了一个微妙的变化。我们家将会有一个新的BABY!
首先我和我哥哥先帮妈妈,把爸爸书房里的家具全部搬到爸妈的房间里,我们要空出那个空间,一个全心全意为Baby准备的房间。我们把房间重新粉刷了,我和哥哥还找出了我们最心爱的动物海报,请妈妈帮我们贴在Baby房间的墙壁上。
小Baby来我们家的时间,跟我差了九年,所以我和哥哥用过的婴儿床,已经送给别人。爸妈的朋友送来一张小婴儿床,它很旧,为了让小Baby有一张更舒服的床,我们的创作就开始了:我们在后院用水管先把它洗干净,然后用砂纸磨掉班驳的油漆,又给它漆上全新的乳白色,妈妈帮婴儿床两边的床板上涂了深蓝色的底,又在上面分别书上了房子、树木、花草、金系雀、狮子......,还有飘在远方的天空上的那颗热气球,我和哥哥看著那幅书,看著那颗气球,那么靠近却又那么遥远......,我们真是太期待他的来临了!
有一次当我又在练钢琴,妈妈告诉我,小Baby听到提琴的声音,会轻轻地踢妈妈的肚子。“Baby好象很喜欢音乐哦,Baby喜欢听哥哥拉琴。”妈妈说。
从那次起我就每天拉琴给Baby听。那是我很认真、很光荣的功课。每当我练琴的时候,就一定要妈站在我身边,那时我的肩膀刚好和妈妈日渐鼓气的肚子一样高,于是我肩上的琴,就会正好Baby旁边,我总是非常专心地拉着琴,因为我知道小Baby的耳朵正贴著妈妈的肚子,很专心地也在听著我拉琴,那真是件我每天都一定要做的神圣的工作啊!
有一天我和哥哥回家的时候没有到妈妈。
“你们的爸爸妈妈到医院了,因为Baby选择今天出来了!”等在我们家客厅的邻居阿姨对我们说。
那是我跟我哥哥相依为命的一个夜晚......。我和哥躺在床上,想著正在医院的爸爸妈妈,想著即将出生的小Baby的样子,就那样慢慢地睡著了......
第二天放学的时候,爸爸到学校来接我们,带我们到医院看妈妈和Baby——现在我应该叫“Baby"为“弟弟”了!
当护士把弟弟从育婴室抱出来给我们看的时候,我轻轻摸著他的小手和小脚,红通通地,那么小而软,从一种期待到终于变成一个我可以解摸的感觉,我觉得好神奇,我的骄傲就在神奇中迅速长大,像一个巨人!因为我终于做哥哥了!
我们的生活处重心很快地起了变化,全家人的生活都开始以弟弟为主了。当又有客人来探望刚生产完的妈妈的时候,我和哥哥就会迫不及待地把弟弟从房间抱出来,show off给客人看——在那刹那我又觉得我们是Batman和Robin,而我们接下来的任务,就是一起保护我们的小小Robin.
我们后来就一直延续我们的任务。
不论我们学校的功课有多忙,我们一定会抽空陪他玩。弟弟小的时候,每天晚上睡觉前,我和哥哥一定回输流念故事书给他听,从看图识字开始,一直到他自己可以完整地看完一本图识字为止。我们陪他搭积木、玩简单的拼图,从第一次用一颗颗小小的Cheerios(美式玉米小圈圈)教他数1、2、3、4、5......到他被选为纽约上州(up state NewYork)的代表去参加全美国的数学比赛。从他小小的手指还不稳跳棋的棋子,到终于连连打败哥哥和我,我知道我们小小的Robin,已经在许多地方都青出于蓝了......
小Robin现在也到了teenager的年纪,一如我和哥哥也都曾经走过青涩而叛逆的时光,现在Batman和Robin就成了小Robin倾吐心事的对象。
从女朋友到请大学;从学校生活,到最近的电影或新闻事件......我们无所不谈,虽然我们分隔三地,但距离,永远是最不重要的因素.....
因为我们是永远拆不散的Batman,Robin and little Robin

19岁 火车站的伤心初秋

那是我考上Willams College那年夏天的尾巴,秋天好象要提早来的时候......
我即将离家。
从此我必须对自己的决定和生命负责。
除了对从此即将开始的大学生活催跃和向往,其实也还有即将离家的淡淡哀伤。
我最舍不得和放心不下的,是经常和我如影随形的弟弟。自从哥哥离家上大学后,我成了弟弟唯一的心腹。
但是离家的那天,真的就来了。
爸爸、妈妈和弟弟一起帮我把东西送到火车站月台。
不识别离愁绪的弟弟还在月台上跑来跑去......
列车长的哨音吹起了......,所有的旅客都应该上车,我拥抱了爸爸妈妈,终于忍不住把弟弟紧紧拥在怀里,所有曾经准备好的坚强似乎都瓦解了,我真的很舍不得弟弟,多么希望可以一直守护在他的身边......。列车长又对我吹了哨子,我终于放开了弟弟,毅然地走进车厢。
找到位子,看见窗玻璃的小弟已是泪流满面地被爸爸抱在怀里。他已经了解我将到一个很远的地方,而且不会带他同去。我看着他的眼泪流过脸颊
——止不住的泪水终于变成哭喊和挣扎:“我要和哥哥一起去,我要和哥哥一起去!”
火车开动的那刹那,小弟挣开了爸爸......,追着火车一直跑、一直跑......
家乡的火车站,爸爸妈妈,还有亲爱的小弟。终于完全变成火车后面,再也看不到的风景了。
我离开了Rochester的夏天,前放是遥远的Williams College,我觉得秋天好象提早来了......,那真是一个让人悲伤的初秋。
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在没有人的车厢里,慢慢地流下来....

Batman's wedding
蝙蝠侠的婚礼
我的哥哥是一个意气飞扬的free spirit,他有着理论者的头脑,诗人的灵魂,哲学家的 胸怀,对每一件事都有他独特的想法,好像没有一个人或一件事可以牵绊住他,然而,他竟然要结婚了……

力宏于哥哥婚礼中的致词

…. I have to go all the way up these stairs,in the dark, and then feel around the wall for the light switch, and all the while I'm left prey to my five-year-old imagination to just torture me .And I stood there ,totally petrified, and I couldn't move , And then Leo arrived just in time to berak the spell. He looked at me , looking up at those stairs, and he looked upu those stairs and he was scared out of his pants too, I could tell. But the next thing I heard was(sound effect leehom pounding on the microphone) as the sound of Leo's steps going up the stairs and therer leo stood at the top , beaming a proud, toothless smile. And as he stood therr-1 swear to you , I am witness to this-hi grew nine feet tall; his perfect bowl-cut hair turned to long, flowing locks of silk, his eyes ablaze with the future/And at that moment the world might have knelt before him in complete reverence, for is had never seen an eight-year-old child so brave, so strong , and stand so tall. And this is exactly how it happened-this is how it happened in the eyes of the little brother .
And that's why today I need to speak to you: because Leo's been illuminating dark hallways for me for the last twenty-one-years. It all goes way, way back; it all starts with Batman and Robin. Really .Now contrary to popular belief-see, Leo was always Batman and I was always Robin-but it wasn't because he bullied me into it and it was because I sacrificed my own pride to give him all the glory. Maybe that was the case in some other instances, but definitely not with the Batman and Robin dialectic, because, because I- he would stand there with his Batman mask and me with my Robin ; he had the good gun with the ivory handle and I had the plastic, cheap suction-cup gun with the broken spring . But I was really really happy , because I wanted to be second to him. He was my hero and my leader , and I wanted to be second to him. There was and is still no place I would rather be.
In many respects I know Leo better than anyone else in the world. I Know his heart, I know what makes him laugh , and I know what makes him cry, And however grown-up I thind he's become he'd always show mind he's become he'd always show me something to prove how little this world has penetrated him and how he remains a righteous hero forever . And in all the classics the stories tell of men who achieve greatness, and somehow ascend in status and become a hero. Some Greek god looks down from Olympus and boom! They're promoted, and everyboby celebrates. And today Leo's putting a new spin on the classics, turning the old cliché on its head and we're celebrating the hero becoming a man. Now , when Leo told me that he had proposed to stacy, really couldn't believe it .I mean , he's only twenty-four, he's always been a rebel , he went to France without any money without telling anyboby stayed there for a long time and moboby knew where he was; I mean this kid was such the embodiment of a free spirit . And now , I thought to myself he's going to clip the biggest and greatest wings that I have ever known and tie himself down and I felt like ,so cheated you know? My role model is now changing , And today , hearing the testimonies from ever yboby at the wedding, it was amazing how clearly the point came across that both of these people had brilliant wings. And I sincerely sincerely hope flight together , fly even higher than they have before.
Minute for minute, hour for hour, I thind I've spent more time with Leo than anyone on planet Earth and I am very proud of that . And I have to say you've been damn good company the best. And I'd like to propose a toast, to Leo and your lovely wife Stacy: may you two share a llifetirne of the best company Here's to you.

(以下为力宏于哥哥婚礼中的致词)(中文)

. ....在黑暗这中,我必须要往上爬着楼梯,然后凭感觉摸索墙上的电灯开关,我被当时五岁的想象力折磨着,像个被掠夺的小动物般完全吓坏了,一动也不动地呆站在原地;那时候,我的哥哥即使赶到,破解了咒语,他看看我,看看楼梯,我能感觉到他也被那楼梯吓出一身冷汗,不过接下来,我听到...(力宏轻轻敲打着麦克风,做出哥哥爬楼梯的音效!)当我还没转过神来,哥哥已经爬到楼梯最上端了,站在那儿露出一个骄傲的微笑!当时他站在那儿,我是现场的目击者,我发誓他变成九尺那么高——他本来整齐的西瓜头发型,变成像丝绸一样光滑飘逸的长发,他的双眼闪烁着光芒。在那一刻,世界好象完全臣服在他脚下,因为它从来都没见过一个八岁大的小孩那样勇敢、那样坚强,站得如此挺拔!这就是一个小弟弟眼中看到的真实故事经过!
这是为什么我今天要上台说话的原因:因为我的哥哥在过去21年中,是替我照亮黑巷的一盏明灯。这个缘由应该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那个蝙蝠跟罗宾的故事。真的,我的哥哥永远都是蝙蝠侠,而我永远是他的小跟班罗宾,原因并不是大家所想的那样:一他强拨我做他的小跟班,或者是我自原牺牲小我,成全了他荣耀。(可能某些时候是那样,不过绝对不使用在这个例子上。)他总是戴着蝙蝠面具站在那儿,而我总是戴着罗宾的斗篷,他拿着象牙枪柄的好枪,我拿着弹簧坏了便宜的塑胶枪:不过,我真的真的很愿意当他的小跟班,他永远都是我眼中的英雄,领袖人物,我一直以都真心的这么认为。
在许多方面,我可以说是世界上最了解我哥哥的人,我了解他的内心,我知道他为何而小,他为何而哭。不管他如何成长,变的成熟,他总是不停地向我证明在这烦乱的世界里他仍然有着一颗赤子之心,他如何保持自己永远是一个有正羲感的英雄。一些经典的傅奇故事,描述某人完成某些壮举,达到崇高的目标,变成英雄人物,某个希腊的神从天堂项下看,大声地宣布这个人获得替升,大家都为他的替升而庆祝:今天我的哥哥重新诠释经典神话,改变了原本老掉牙的故事,因为此刻,我们在为英雄人物变成平凡的人而庆祝!
当哥哥告诉我他已经向Stacy求婚时,我真的不敢相信!因为他才只有24岁,而且他一直很叛逆,他曾经身无分文、没通知任何人,就跑到法国去待了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人知道他人在何处;我觉得他这个人根本是自由精灵的化身。而现在,他竟然要把那一双最伟大能展翅飞翔的翅膀削掉一截,把自己约束下来,我真的感觉那是不可思议的!我对自己说我的榜样现在变了!今天,听到婚礼上各位的祝词,我真实感觉到他们两位都拥有杰出闪亮的羽翼,多么神奇呀!我要诚挚地祝福他们两位,未来能够一起展翅飞翔,飞得比以前更高更远。到现在为止,分分秒秒的来算,我想我跟哥哥相处的时间比地球上任何一个人都要多,我以此感到非常骄傲。我要对我哥哥说:“你真的很好、是最棒的伙伴!我要举杯祝福你和你可爱的老婆Stacy,愿你们夫妻俩白头偕老、携手共度一生!

力凯谈到两个哥哥带给他的影响

No one has had a profounder influence on personal devolopment than my two older brothers. They have always taken care of me and looked after me and when I need advice they're always the ones I turn to first Growing up . I worshiped then for they were the ones who watched television with me who played games with me and who guided my shaky steps through toddlerhood.
Moreover my interes have been shaped by those of my brothers. For example, I have come to share my second brother's passion for music . Before he left home tor college, he used to play his guitar and sing for me , instlling me a deep appreciation for the art. I love to sing and I play the druns and the piano, Which I have studied for eleven years, In addition I have adoptcd my eldesr brother's love of language . He is the most intellectual member of the family; his breadth and depth of know ledge have always impressed everyone. It is my perennial aspiration that one day my own erudtion might rival his
I recall the first time that my second brother went to college and left me at home brotherless. I cried for day; the only people I could think of to whom I might turn for comfort were they .That is still ture whenever lam troubled I know I can can them , whether I desire to reason out my problems or simply to rant. Howener I hardly ever see ither of them these days my second brother has become a popular musicion in Asia and the eldest is studying in another state for his M.D/PH.D. in immunology. As for me , I am about to emerge from the familiar temitory of my home and begin the next stage of my life . Once more I will need the guidance of my brothers but soon it will be time for me to make my own path.

(摘录)力宏的弟弟在2002年被提名National Scholar时写的一篇自我介绍,其中谈到两个哥哥带给他的影响。(中文)

我的两个哥哥对我个人发展所造成的深远影响是无人所及的。他们一直非常照顾我、关心我,在我需要忠告的时刻,他们永远是我寻求协助的不二人选。在成长过程中,我非常崇拜他们,因为是他们陪着我看电视、玩游戏。并且指引我渡过那蹒跚学步的时期
更重要的是,我的兴趣因受我哥哥们的影响而成型,例如:我分享了二哥对音乐的热情,在他离家念大学之前,他常常弹着他的吉他。对着我唱歌,渐渐灌输我对于音乐艺术的欣赏和热爱;我喜欢唱歌,我学打鼓和钢琴已经十一年了。另外,我也受到大哥影响而喜欢学习语言,大哥是我们家中最有学问和智慧的一位,他对知识研究的广度跟深度,常常另我们折服;期盼有一天我的学识能够让大哥匹敌,是我一直以来的理想抱负。
回想起当我二哥第一次离家去念大学时,家中剩下我一个小孩,我哭了好几天。我所想到能够倾诉的人是我的两个哥哥,现在仍然如此。只要我碰到困难,不管是想得到问题的答案,或纯粹只是想发泄一下,我知道我可以随时打电话找他们。不过,我最近很少看到他们;我的二哥成为亚洲知名的音乐人,大哥则在另一州攻读免疫学医学博士,至于我自己,也即将离开熟悉的家园,开始我人生的下一个阶段,我觉得我又在度需要哥哥们的指引,虽然很快地我就需要依照自己的步调,走出自己的路了。

(注明)
力宏的哥哥是1991年的National Merit Scholar
力宏是1994年的National Merit Scholar
力宏的弟弟是2003年的National Merit Scholar


Lesson eiGht 寂寞喧哗

比起舞台上的喧哗……我不得不承认,创作,其实是一件非常寂寞的事


傅记城堡
地点:台北-上海越洋边线

“恭喜你,又拿了三个大奖!”我突然在电话这头想起昨天看见的新闻,力宏在各新闻报道的“Channel V全球华语榜中榜”中拿下了“传媒推选个人”,“最受欢迎音乐录音带”,“时尚男歌手”三项大奖,是此次得奖最多的大赢家.
“谢谢.”
“我想问你关于创作这件事的心情.”我说
“创作是一件很寂寞的事.除了领奖和站上舞台表演,然后听见大的掌声……,其实音乐人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非常寂寞的,而且我也觉得,寂寞对创作来说,也是非常必要的.”
我在电话这头猛点头,我了解,因为当我在写作的时候――我知道那就是我一个人的事,没有人可以帮我,没有人可以真正告诉我应该怎么做,我寂寞死了!但是我知道我很开心.
“你对创作的环境,有没有比较特殊的习惯或要求?比如说用什么乐器?会在一天的什么时间?”我又问
“以前还会,比如说用吉他,因为比较容易带。但现在不会了,因为要去的地方很多,再方便的乐器,其实也都会变成负担。而且我现在的习惯改变了,我会把我突然想到的旋律,记在一个我觉得最方便的硬碟——哈!那就是我的脑子里”
“你不怕忘记吗?那么珍贵的灵感。”我担心地说。
“真的忘了就算了。”
“可是真的好可惜。”我扼腕地说。
“不会啊!因为它们没有通过标准,我觉得好歌就是你不管多久,都想得起来……,要不就是它还没有成熟,还没有准备好,那我会多给它一点时间,也放一个月后,它就会再回来。”力宏说
“你对自己的作品蛮‘残忍'的。”我笑着说,脑海里浮现那么多好歌正在路上千辛万苦地回来找它的主人。
“我觉得是‘客观',我很在意自己对自己的东西是不是够客观,有没有每一次看它们,都用了我在那段时期,希望确立的那个标准。但我也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结果,就是我往往在期限的最后一秒,才真的达到那个标准,好象是最后一刹那的瞬间激发――但我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刻就让它们那样发生呢?这也是我经常想的问题。”
“因为你很严啊!不到最后一秒不定案。”我笑着说,又继续追问:“你都怎么对付自己的寂寞,尤其是唱片的制作期,那段彻底关闭的时间?”
“正面迎接。我不会想去摆脱它们,或者说要怎么做,不会让自己舒服一点——因为它们是必然的,所以我就面对它,跟它一起关在录音室里面。而且我真的觉得艺术家,本来就是一种‘受虐的灵魂',没有痛苦就没有升华,所以我在创作的时候,看起来都很恐怖。因为我不出门,不刮胡子, 吃到冰箱里可能连一样东西都没有了,我觉得快饿死了才会出去再买一些东西……哦,也许我有一个方法,但那是我的习惯,就是我很爱看音乐家的记,尤其是古典音乐家的,每次看到他们曾经经历过的那些困难,但是又从不放弃创作出最棒的音乐过程,就会让我产生很大的勇气和信心。”
“截至目前最满意的作品是什么?”我问。
“我觉得最好的东西,永远都还没有写出来。而且我其实很少在发行后,再重新听自己的东西――我不会那么听自己的东西,因为那是我当时的记录,我当时也检查过,自己有没有成功阐述过那个风格……我比较在乎的是每一个我现在正在做的东西,那比较会是我全部的心力。我可不可以等到我八十岁了,再回答你这个问题?”
八十岁呵……,我想着这个盛大的数字,跟八十岁的人谈著作等的东西更是很难三言两语说清楚的吧!
而对所执著于创作于自我超越的人来说,或许这根本就是一个永远不会有答案的问题,尤其是当我偷偷地又查了力宏的星座图――太阳是金牛,主宰思维的月亮星座又落在魔羯,嘿嘿,两个超级土象的星座的双重火力,我相信力宏对自己的要求的标准,绝对你他描述的,又严格太多太多……而届时年满八十岁的力宏,说不定还会有人帮他作傅――那本傅记又会不会成为另外一个对音乐也是充满狂热的年轻人,藉以温暖和产生鼓励的最佳来源呢?
“音乐就是王力宏的城堡,每当他沉浸其中的时候,他就是城堡中唯一主人,城堡里不一定有美仑美奂的装置,但除了音乐,还一定存在最高贵的事物,就是那一本本音乐家们终其一生,才能换来的一本真挚而深刻的人生传记……,那是一个充满传记的城堡。”我虚拟着传记里的那段文字,并不知道,那位作者会不会有任何一种一般的描述和角度……
于是我决定留给后人说
留给海内外那么多喜欢他的音乐的人,自己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答案了

用歌说话的人

在跟力宏连线的前几天,其实我还抽空去拜访了力宏大学时代的室友Stefan。他最近刚好在台工作,力宏的唱片公司同事帮我联络上了他。
我们先聊了很多力宏大学的事。也许是我做的那些功课,也同样唤起他许多大学时期的美好回忆,我们越聊越开心,我觉得我的诚恳和努力,已经赢得他的信任了。
“其实我最难了解的,就是力宏的爱情。他好象从来不愿意谈他的感情生活。难道他在感情上受过创伤?”我很诚恳地问,希望他能帮忙解开这个迷。
“创伤?应该不算吧。感情的事本来就勉强不来……,但我知道他真心爱过一个女孩,也曾深深为她伤心过。”他想了想,又说:“力宏是我所见过的男孩子中,最痴情的一个,他的感情,是非常集中而专一的。”然后他摇摇头,“那场Long-distanced的恋爱,也可以一谈谈五年……,他们其实非常相爱,但最后还是选择分手,我们都非常替他们可惜……”
“他们怎么认识的?”我问。
“我们都是Williams的同学,大一的时候一起选修中文而认识的。其实她比我们大一届,他是中美混血,但不会说中文。”他回想着,微笑出来
“一开始我就看出来,力宏很喜欢她。她很漂亮,又有点顽皮,特别喜欢作弄力宏,后来我们熟了之后,她才告诉我,她原来对中文没什么兴趣,因为知道力宏在学中文,所以,她也兴起了学中文的念头。”
“后来呢?”我急着问。
“后来啊……”他又笑出来,“不善言词的力宏,就为她写了一首歌。你听过那首Last Night吗?就是力宏为它写的……”,他随即像吟咏一首情事诗那样轻轻念出来:“Last night I watched you sleep as you lay there. I dropped down to my knees and said a prayer. I leaned over softly to kiss your beautiful face. But I could not cross the ocean of your grace.”
“Last Night也是我最爱力宏的创作之一!”我兴奋的说。我分享了当我第一次听见这首歌,脑海中浮现的那个深刻的画面:一个羞涩的纯情男孩,看着深深仰慕的的女孩,在月光下沉沉入睡的面孔,只敢俯身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然后跪在她的身旁,向上帝说出心中对她的感觉――只有亲身经历过那种感受,才能写出那股纯情,却欲言又止的文字吧!
“我相信这首歌一定打动了她的心吧?”我说。
“其实他们对彼此都有好感,白天选一样的课,晚上又一起做功课,很自然就变成了好朋友。像力宏的‘在每一秒里,都想见到你'和‘As long as I have you'都是写给她的啊!”他突然雀跃起来,“你对力宏的歌熟悉吗?他的感情故事,其实都写在他的歌里了!”
我听过很多力宏的歌,那些深情而真挚的作品,却不知道,原来都是力宏自己深刻的故事啊。
“力宏大二那年暑假,是他们交往后的第一次分开。力宏的‘Dream again'写的就是他们相隔两地的深深思念。”
“I have not seen my Baby in so long .But I can feel her in this song…”
他唱了起来,这一次,我的心也跟上了那首歌的节拍,随着回忆,我仿佛也走进了一条歌的时光隧道……
“但是真正的爱情,应该是经得起考验的”我说。
“恩。其实那时候是没什么问题的。96年暑假,力宏在台湾发的那一张专集,突然让他红了起来,唱片公司为了培植他,寒假又把召回台湾去发行‘好想你'――那年冬天的感恩节他在台湾录音,圣诞节和新年又要回台湾宣传,所以那年的暑假和寒假,力宏都没有办法陪在她身边。”
“她很介意吗?”我问。
“她虽然心里不高兴,但每次力宏从台湾回到学校,他们就又和好如了。”
他突然想起来什么,继续说:“但是97年的暑假,她的确发了一顿脾气因为那年暑假也是她的毕业旅行,他们毕业班的同学约好去欧洲旅行,她当然非常希望力宏能陪她去,我们都知道力宏也很想陪她去,他试着跟唱片公司请假,但没有被批准。我们这伙好朋友,虽然是三年级的学生,在那年暑假也都跟着那班毕业生一起到欧洲玩了一趟。力宏一个人到台湾去工作。我们都知道力宏其实非常想跟我们一起到欧洲去玩,但是他不得不一个人到台湾去工作。”
我想着那种心情……,却不得不承认,如果我是唱片公司的老板,应该也不会批准那张请假单――因为一张唱片从制作,企划到宣传,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都几乎不够用了,怎么可能还会让歌手请假呢?
“你们的欧洲之行,一定很开心吧。”我说,那么美丽的地方。
“是很好玩啊!虽然我们在旅途中有时候,觉得她并不是玩的很开心,因为她无法接受力宏把事业看得比她重要。但那场旅行结束后,她还是又回到了Williams。”
“所以她还是爱力宏的。”我松了一口气说。
“是啊!虽然她是学商的,但毕业后她也没有到大城市去工作,反而选择了留在Williams这个小城市工作,就是为了能和力宏在一起。”
“那不是很好吗?”我不解地问。
“是好,也是不好。因为暑假结束力宏从台湾回来,就立刻日以继夜地开始毕业论文的编写。那时我们都是大四的学生,功课很忙,并不觉得有什么异样,但是她已经毕业了,白天上班,晚上下班后没什么事情,当然希望力宏能多陪陪她。”
“问题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我有一种悲伤的预感。
“多少是吧!我们那时候每天回到宿舍,都会到力宏的房间,听听〕他那天又创作了什么新音乐,一开始都还会看到她,后来就越来越少遇见她了春天的时候,就听说她在大城市找到新工作,离开了Williams。”
“力宏一定很难过。”我说。
“其实当时力宏觉得还好,因为他对这段感情有信心,他是一个专一而死心塌地的人,他们每天都会通上两三次电话,力宏那这段感情看得很长远,他觉得她到大城市,在大公司里有更好的发展,他是学商的,他不应该将她牵绊她在Williams这个小城。”然后他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但是力宏四月份在学校做的四场毕业论文公演,她一场都没有来。我知道力宏很失望,因为他的毕业论文,起码有一半以上,都是为她而写的。”他突然停下来问我:“你知道力宏毕业论文的内容吗?”
“我知道。”我若有所思地回答,我问个力宏那个问题――那是力宏口中
“97年从台湾回到学校时的心中感触”,而那出百老汇舞台剧,说的是一个偶像歌手和爱情的故事。
“当力宏的毕业论文舞台剧‘The Bite That Burns'获得空前的成功在最后一场演出的庆功宴上,大家都好兴奋,好开心,只有力宏却怅然若失着……,我们知道他多么希望她的出现,来分享他的成功和喜悦,而她终于还是缺席了……,我们都为力宏感到心疼。”
“感情的事,局外人总是陪着难过,却很难判断对与错啊。”我说。
“我知道她在离开Williams时,曾让力宏在她和音乐之间作一个选择,力宏不是那种花言巧语或口是心非的人,他说他爱她和爱音乐一样,都是长远而永恒……,他没有办法选择其一,或者放弃任何一个。”
“这个不会说话的傻瓜啊。”我扼腕地说。同时也想到当时的力宏,身兼学生和歌手的双重身份,如此分身乏术的满载状态……,有许多歌手就先放弃学业了,而力宏不但完成了学业,还交出了一张漂亮的成绩单,但又有谁知道他曾在背后做过如此大的牺牲呢?
“那场恋爱就怎么结束了吗?”我问。
“我想那时他们彼此还是不愿意放弃这段感情吧。两个人都似乎还在努力着,1998年我们毕业后,大家各奔前程。那年暑假力宏回到台湾发片,然后九月到Boston的Berklee音乐学院进修。我们那一伙好朋友,有好几个都在Boston找到工作,搬到那里去了而我则是到了纽约。1999年我到Boston去看那群朋友,我们那伙好朋友相约到在力宏的公寓相聚,无意中问起力宏的爱情――他没有多说,只是从电脑的文件里点出这首歌‘Mary Says'……”
"How long has it been since I held near?
How long will it be till I have you right here?
You say that it hurts I can't disagree
But how can I hold on to someone who's leaving me"
“我们听着那首歌,懂了那颗受伤的心,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真的很替他们难过.倒是力宏反过来安慰我们,他说他觉得她一定会回到他身边的。虽然当时力宏已经知道,在另一个城市的她,以近有了一个热烈的追求者了……”
“力宏的哥哥结婚时,婚礼是在密西根的女方家举行,很多Rochester的朋友都未能参加那个婚礼,但却送了厚礼。1999年王家为了答谢朋友的盛情,于是在Rochester设宴款待朋友,我们这群朋友都收到邀请函。我打电话跟力宏说我一定会到,顺便问他还有哪些同学和朋友会来。力宏很愉快地提到了她的名字,‘真的吗?'我好高兴她也会来。‘当然是真的!'力宏热切地说。‘她说她已经买好机票,到时会告诉我班机时间,一定要我到机场去接她噢。'力宏好开心地回答我。”
我听着,心中也一阵喜悦,真好。
“婚宴那天,我们一伙全到了,走进大厅的门,看见一张好漂亮的桌子,上面放满了鲜花和每一位受邀客人的‘名卡'——‘名卡'上除了受邀宾客的名字,还注明了那位宾客的被安排的桌号和座位。我们这群人当然被贴心地安排在同一桌。从喜宴开始,到宾客们一一离去,我们那桌却始终空着一个位置……,那是她的位置,而她迟迟没有出现。宴会的过程,力宏都在帮着爸妈和哥哥,嫂嫂照顾客人,但我注意到他不时望向大门的眼神。虽然她在喜宴前几天突然‘不见了',电话或E-mail都联络不到她,力宏心中多么盼望她会突然出现,给他一个大惊喜!但力宏毕竟还是失望了……”
“吃完饭,有些宾客开始热烈地跳舞,我无意中经过那张放着‘名卡'的桌子,桌子上只剩下孤零零的那一张,在一簇簇美丽的花束中——那是她的名字。力宏就站在那张桌子旁,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张桌子,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那她一定是临时有事,所以不能来。'我只能如此安慰力宏。然后轻轻拍了他的肩膀,很难再说什么。‘我想也是。'力宏拿起那张‘名卡'放进西装口袋,轻声地说,在那刹那我感觉到了他的脆弱……。”
“真痴情。”我说。
“是啊!他还痴情地抱着希望,虽然知道她已经接受了另一个人的爱,却还是盼望她会回到他身边。”他同意我的感叹,接着说:“在2000年的专集里,当我们听到‘告诉我你还爱谁'这首歌时,就知道他们的爱情,已经无法挽回了……。更让我觉得难过的是跟这首歌并存在同一张专集里的那首‘永远的第一天'——他还梦想着会去机场接她的那一刻,而那一天将会是永远的第一天……”
我听着他的描述,说不出话来,心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纠结着……。故事似乎完结了。而思念呢?却仿佛还在绵延前进……
“2001年的‘唯一',在那个清晨醒来,然后独自漫步的沙滩,‘是否一颗星星变了心,从前的愿望也全部被抛弃。最近我无法呼吸,连自己的影子都想逃避。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两个世界都变心,回去谈何容易?'力宏就像写出了他还留在沙滩上的脚印,还留在生命中的那些怀念和不舍,直到当时还无法释怀的深情……”他叹口气说。
“我知道力宏从来没有怪过她,在许多事情上,他其实是非常呵护,为她着想的,他认为自己没有足够的时间陪她,但只要有真心和诚意来弥补,一定可以感到她。他认为长久的爱情,是真心付出和心灵的分享。只可惜事与愿违……,我们都为他们遗憾,因为她其实还爱着他的,只是她没有办法接受一个经常不在她身边的男朋友啊,我也因此明白,在力宏心中,两个人不等于我们的感慨。”他说。
那是我极爱的一首歌,在“空屋子里没有回声,但我记忆有你指纹。我加上你,两个人不等于我们……”,在第一次听这首歌时,曾经心酸得留下眼泪。
“‘毕竟只是太短的爱,彼此终于回到陌生。'——直到听见这首歌,我知道力宏终于把这段感情放下了……,化成一种平静和沉淀,成为那首跟大家分享一种历程的歌。”他说。
“我们都在那首歌里,听见自己的故事。”我说,有太多的感触。
“没有那场心痛而真实的恋爱,就没有这些动人的歌。”——我 本来想这么说,有咽了下去。
试练和创作,创作人永远的因与果,而什么是因,什么是果?命运经常的事与愿违,我们除了微笑,学习承受——如果在当时我们可以选择,那我们一定宁可要求一场完美的结果。
而命运却总有一些我们很难再回去的是呵。
这些歌的意义于是在此时升华,不单单是给予听歌者的感动,更珍贵的是多年后的力宏——习惯用歌说话的人,一定也是用歌听话的……,那段弥足珍贵的爱情,原来不是创作人的因或果,而是最诚恳的见证。我们也愿意跟着再拿出来,细细回味……
原来每首歌都拥有美好和祝福的成分



“我甚至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没有资格谈感情的人。”
我在力宏突然暗淡的语气中,选择安静听他说。
“因为我知道另一方,那个愿意把心交给你的人,绝大多数都回非常渴望,彼此能够花更多的时间相处在一起。”力宏停了一下,继续说:“但那却是我最给不了的,起码这几年会很难,因为幕前的工作,经常是需要东奔西跑的。我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去面对一个我很爱的她的人,当她突然受不了了,然后提出一个要我在音乐和爱情当中作一个选择的提议,恩,不见得是这么明确,但总之就是那样的意思……,那真的会让我非常痛苦。”
“有人做过那样的提议吗?”我轻轻地刺探了一下,不勉强得到回答。
“没有,但我自己想过,是非常歉疚的感觉。”
我听说过那个故事,并不想再刻意撩拨旧伤口——喜欢力宏的歌迷,应该也都知道那首歌‘两个人不等于我们'背后的故事了。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我问,试着岔开话题。
“我很感觉,跟做音乐一样,我知道有些会喜欢譬如长头发,身材好或者大眼睛之类的特征,但我真的是凭感觉,就好象我经常觉得一首歌好听,并不是因为它一定是什么类型,而是听起来很舒服,很特,我知道这样的比喻不是很好懂,恩,OK,就是要像朋友,家人那样相处起来很顺,很开心,我会试着努力一些,但说实在的我不是那种很懂浪漫的人。”
“因为你是土象星座的,你宁可在情人节帮情人买一份保险,也不会送她隔日会凋谢的999朵红玫瑰啊。”我说。
“是啊,你说的这两样东西我也会是选保险,因为我希望她平安,我喜欢那种比较内敛

CRANEBERRY的網路日誌

May 9, 2006
力宏來看祥祥(彷彿一切不像是真的...)
(聲明:祥祥是我幫這位小男生的取的替代名字,病人的隱私,是要受到嚴密保護的)

我今天 看到力宏了 而且 他就在我身邊

上禮拜開始在小兒科,同學跟我說,我的小病人跟你一樣也喜歡力宏喔
我聽了極興奮,竟然有同好,於是就帶著我手邊力宏的收藏品,常常找祥祥一起聽,一起看
祥祥對節奏特別有感覺,我想他血液裡一定留著某種搖滾的靈魂,
哈哈,這張專輯中,最能令他搖頭晃腦的音樂,就是完美的互動,蓋世英雄和在梅邊,他喜愛的風格,很鮮明吧

今天,就是今天,不知道是水果日報之前報導的關係,還是醫院社服姊姊的關係,
總之,我的小病人家祥,見到了他每天惦念的偶像---王力宏
而對我來說,今天下午的一切,到現在還覺得很不像真的...

我今天是以照顧祥祥的見習醫師身份在裡面的,
所以從在走道,進病房,病房內的聊天,
從本來很擁擠的一堆人,到後來只剩下力宏+祥祥+祥祥外婆+專師學姐+社工姐姐時,我都在裡面喔

力宏真的是一個很有教養的大男生
從進病房前,他就很細心的問我們有什麼是該注意的,還有祥祥現在的情況,接下去的治療
而且他都有做功課,知道之前做過什麼療程,接下來BMT的配對情況,還知道這禮拜要動的手術,當然外婆的名字也都細心的先背下來
他也細心的提到,是不是不要那麼多攝影機一起進去,因為怕嚇到祥祥

進去之後,他就像大哥哥一樣,開心的和祥祥打招呼
然後,就出現令我也很想要的禮物
他準備了三件禮物
第一件是一頂卡車司機帽,上面繪有有上張"竹林深處"風格的竹子,在加上親筆寫下對於祥祥鼓勵的話
(真是湊巧,上週末祥祥的外婆還在那邊說,夏天到了,該換頂帽子了)
而且,不知道該不該透漏,力宏一件到祥祥,就對他說,你把頭髮剃掉戴上這頂帽子,很酷喔,
"再過幾個月,我拍的那部戲中,我也會把頭髮剃成像你一樣喔"
第二件禮物,好幸福喔,力紅帶了一個漢堡狀的CD盒,裡面裝滿從第一張到現在的每一張CD,VCD,DVD,連日文的,單曲的都有
而且,還很貼心的用另一個袋子把CD殼子裝在裡面
(祥祥現在收藏比我齊全了啦!)
第三件禮物,是兩隻可愛的玩偶,據說是力宏小時候喜歡的人物(其實應該是動物,我猜是某個卡通吧)
這麼用心的準備這些禮物,真替祥祥開心

接下來的時間中,力宏和祥祥一起隨著播放的CD,DVD唱歌,
哇哈哈,繼演唱會之後,完全Live現場版
力宏就是力宏!轉音,節奏,音色...就是一整個棒
祥祥應該是看到這麼多人,害羞吧,一直不敢直視力宏,連放DVD時,也不敢看就在旁邊的力宏,而只盯著螢幕上的力宏
但是,我覺得力宏真的很貼心,他一直主動找話題,
還發現祥祥渴了,站起來就往桌子走去,說要幫祥祥服務,倒水給他喝

祥祥發現力宏的背包內有一台NB(哈哈,是力宏的歌迷一定都看過那個很大的黑色背包,也知道裡面裝的是力宏創作音樂用的蘋果電腦)
然後,想不到力宏馬上就把他拿出來給祥祥玩
裡面有好多音樂,除了力宏自己的創作,還有一些滿hip-hop,或是rock的作品
最妙的應該是祥祥,他說要玩遊戲,
結果力宏也很可愛,他說他這個老人用的電腦裡面沒有遊戲耶,找了找,只有下棋(=.='')

詳細的內容我不應該說太多的,因為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我今天的身份
暫時不是支持力宏,喜歡力宏十一年的歌迷,而是照顧祥祥的clerk
力宏有關於祥祥的醫療問題時,我就我所知的加以解答
不過,言談中,無意間提到我有去小巨蛋的演唱會
然後,最後最後,我拿出準備很久的生日卡片給他,預祝他下禮拜生日快樂
我就順帶跟他說,他的上一場演唱會我也有去聽,並且show出三年前那場演唱會的紀念表
呵呵,證明我真的是很支持他的歌迷

當然最後,我還是有照到相,和擁有力宏的簽名
(好掙扎,當時,覺得自己怎麼可以也做那些事情呢,好像變得跟其他人一樣了,
這好像是只屬於力宏和祥祥的時間,我只要默默的在旁邊協助就好了,不要佔用呀)

今天下午真的很像一場不真實又太美麗的夢
我又再次肯定自己支持的對象沒有錯
音樂不能夠脫離生活
力宏的音樂感動很多人,就在平凡的生活中
力宏的創作,一直沒有和這個環境脫節,從921的愛永遠不會消失,SARS的手牽手...
我想到Chagall那一系列名為"Circles of love"的創作
力宏就是一個這麼真誠,有滿滿的創作力,卻又渾身散發陽光的大男孩

謝謝力宏,給祥祥這麼難忘的一個下午,而且還承諾說變成好朋友,以後也要繼續關心他,而且真的留下祥祥外婆的電話

謝謝祥祥,給我一個這麼美麗的回憶

謝謝力宏,your passion,revolution and devotion for the music and the beloved friends

SOURCE: http://www.wretch.cc/blog/CRANEBERRY/5454405

6月18日生日巧克力與特質-管理投資

在6月18日出生的人,總是讓別人無法察覺他們的行動,像個“藏鏡人”般在幕後控制一切。他們擁有特殊的影響力,甚至能跨越時節空限制,透過強而有力的想法,將力量傳送至無邊無涯;因此,他們是很難對付的敵人。此外,他們還相當擅長理財,尤其是這天出生的女性,非常懂得如何賺錢和投資理財,他們是絕佳的資金管理人。

有趣的是,多數這天出生的女性,早期只是無助的小角色,後來才突破成為超級的強人。 就這方面來說,他們是鬥士,能克服極大的困境及童年的創傷;因此,他們特別能夠了解別人的挫折創傷,會是很合適、稱職的心理輔導人員,至於男性,則會是很好的組織者或管理人。

這天出生的男性則會依賴個人魅力與天賦去討人喜歡。他們喜歡高高在上,受家人、朋友、群眾的崇拜,因此會有自大的毛病。發展較為成熟的人,往往能跳脫出過度的奢求習性,而發展成堅強、自足的個人。總之,培養真正的謙虛絕對是值得的。

無論男女,他們都會是好父母,了解子女娛樂與教育各方面的需求。通常,他們會付出必要的時間與心力,讓子女感受到他們的關愛。 同時,他們也了解一個家庭的經濟穩定有多重要。不過,他們並不會寵壞子女,對重要的事他們仍非常堅持,而且他們最重視的,就是子女性格的發展。

6月18日出耵漱H有趣而且愛玩,然而他們的脾氣也相當倔強。即使個性溫和,對待道德上犯錯的人卻會很嚴厲。他們抱持凡事忍讓的態度,但只要是有關榮譽與信用的事,他們絕不會有所鬆動。凡是玩遊戲之類的事,都很能吸引他們,因為他們很難拒絕有趣的事,而且喜歡各種有趣的遊戲。

他們通常對配偶、家人、朋友都很忠心,當然他們有時候也會被引誘,但很少會為了能與另一個人共享更美好的將來,而犧牲自己所愛的人。他們是很棒的、負責任的朋友,但是有時會喜歡操縱別人,而且有點古怪,他們必須想辦法改善這兩個缺點。另外,因為容易無聊,他們必須不斷尋求新刺激與變化,其實,這些特質有時候才是引誘他們誤入歧途的因素,而不是其他道德方面的天性。

* 幸運數字和守護星 *

6月18日出生的人,受到數字9(1+8=9)以及火星的影響。這種情況對受水星支配的雙子座而言,可能會有麻煩,會使他們好爭辯,而且容易因為生氣而喪失理智,所以必須要注意情緒的爆發,又因為他們好爭論容易樹敵,也應該避免引發衝突。此外,受到來自數字9的火星力量的影響,雙子座偏向心智的特質,會定期被拋至一旁。

* 健康 *

6月18日出生的人,因為是雙子座,所以要特別注意雙手、手臂、神經系統,小心處理沮喪的情緒,並且要注意呼吸系統,避免吸煙過度。因為同時具有註重心靈和物質金魚的傾向,他們喜歡把錢與時間投資在健康上,比方去做瑜珈、冥想、或心靈訓練等。他們也很實際,會看到傳統運動的價值,諸如散步、游泳和基礎體操等等。性愛生活能使他們快樂,但通常不是生活的重心。一般說來,他們都能煮一手好菜,而且能夠控制自己的飲食。

* 建議 *

試著統整生活各個不同的層面。分散力量在每個領域。努力調整,或至少認清自己的壞習慣。偶爾脫離一下世俗生活。

* 生日名人 *



保羅·麥卡尼(James Paul McCartney,1942年6月18日),英國英格蘭歌手,以作為披頭四樂團成員最廣為人知。麥卡尼被認為是二十世紀頂級的音樂標誌。根據金氏世界紀錄大全統計,他為流行音樂史上最成功的作曲者,其團體與獨唱生涯中共製作60張金唱片,唱片總銷量超過四億張。他與約翰·藍儂是在披頭四成員之中的主要創作人,而很多麥卡尼在這時期寫的歌,包括《Hey Jude》、《Eleanor Rigby》、《Yesterday》以及《Let It Be》等都經常被列為流行音樂史上最佳的歌曲。



伊莎貝拉·羅塞里尼(Isabelle Rossellini),義大利演員,模特,作家,慈善家。伊莎貝拉過去是化妝品牌Lancome的代言人。



陳嘉樺,英文名Ella,她與任家萱(Selina)、田馥甄(Hebe)組成S.H.E女子團體進軍歌壇。

趙傳,著名的歌手。《我很醜,可是我很溫柔》是他的成名作。他的一系列的經典歌曲曾經紅遍台灣及中國的大江南北,如《我是一隻小小鳥》、《愛要怎麼說出口》等。高亢、沙啞的嗓音是趙傳的最大的特色,加上其略顯「滄桑」的長相,趙傳在歌壇上的確有著非常強的辨識度。



王菀之(Ivana Wong,1979年6月18日),是香港著名創作女歌手。

* 生日塔羅牌 *

大秘儀塔羅牌的第18張是“月亮”,主要代表夢境、情感和潛意識的世界 。傳統上,月亮的形像是女性的力量和情感的化身。因此,牌面正立時的意義是敏感、體諒與感同身受。牌面倒立則表示情感上的順從、被動和缺乏自我。

* 6月18日生日巧克力 *

生日巧克力:焦糖杏仁巧克力

代表的巧克力意義:愛錢重視錢也管錢,精力充沛,閒不下來。

* 生日情人 *

適合您生日的對象:

1月18日 2月4日 2月17日 2月26日 3月16日 4月24日 6月27日 7月17日 8月7日 9月15日 10月14日 12月30日

* 生日朋友 *

適合你生日的朋友對象:

1月25日 1月31日 2月29日 4月10日 4月13日 5月25日 7月31日 8月21日 9月2日 10月7日 11月18日 12月5日

* 靜思語 *

事實上,就事情的更大層面而言,很多出於同一意識的想法、行動,其實是同時並進的。

* 優點 *

活力充沛、理財高手、有影響力。

* 缺點 *

喜愛操縱、古怪、一刻也閒不下來。

* 生日愛情 *

彷彿有一股魔力,總能讓大家不由自主地向你靠近。這是因為你的溫柔氣質及出色外表所致,對於追求異性這件事,你可說是超級放電機,你的心意總是正確無誤地傳遞給對方知道。因此只要一採取主動攻勢,很難會失敗。就算是結婚這件事也是一樣,只要你們說出口,立刻就會獲得對方首肯。

* 生日情人 *

生日的戀愛對象:1月21日 2月9日 2月29日 4月23日 6月1日 6月7日 6月22日 7月30日 9月19日 10月18日 11月17日 12月25日。

* 生日朋友 *

生日的朋友對象:1月27日 3月18日 5月10日 5月19日 7月4日 7月22日 8月3日 8月30日 9月2日 9月11日 10月28日 11月9日。

* 叮嚀小語 *

多多注意自己的情緒,並且要學習去控制它,如果常常無緣無故地動怒,可是會讓周圍的人受不了,因而紛紛遠離你喔!

* 幸運物和顏色 *

DVD、活動會場和橙色。



* 星座物語之雙子座 *

-聰明靈轉的愛情感應器

千里眼、順風耳大概是雙子座的最佳比喻了。他們總是頂著那一雙感應零敏的超級天線,隨時收集著來自四面八方不斷湧現的各種資訊,雜七雜八的消息,經過他們的整理消化後,修剪儲存在無限廣闊的腦袋裡,隨時等待做再次的發射傳送。

雙子座喜歡四處走動,到處交朋友,旺盛的求知欲及好奇心,也表現在對愛情的態度上,驚奇不斷充滿新鮮感是正面的評價,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就變成反覆無常、不穩定了。

不過,如果你追求的是這種刺激、不踏實感,雙子座當然是最佳的愛情對手。

* 星座愛情之雙子座 *

-擅長灌迷湯的情場高手

雙子座是最擅長"談"戀愛的高手,他較難和你產生刻苦銘心的愛情,因為他對愛的知覺是理性又抽象的,如果他愛上你,他會拿出熱線追蹤千里傳情的本事,話匣子一打開就關不住,
天南地北,任何雞毛蒜皮的事,都可以拿出來討論研究,詢問你的意見。

雙子座幽默風趣,口才流利,永遠保持七十二變的形象,絕無冷場,如果想從他眾多的愛慕者中脫穎而出,勢必要具備和他一樣的高度智慧、廣泛的知識,甚至比他反應更快,才能吸引他的目光。

* 雙子座之愛與戀 *

-雙子座的愛人

1.他最不缺乏的就是朋友和情人,記住,千萬不要自討苦吃,限制他廣泛交友的嗜好。

2.先充實自己吧!免得在和雙子座溝通時產生[斷訊]的現象。

3.他在戀愛時更需要自我空間,不需要一個整天黏在身邊的情人,除非讓他覺得跟你在一起有助於成長,或每天都能得到不同的樂趣。

-失戀的雙子座

1.找個善於傾聽的朋友吐苦水,不停的說話,功效是最大的。

2.連續講三個晚上的電話,不管對象是誰,挖出的八卦愈多愈有幫助。

3.呼朋引伴為失戀開個告別PARTY,最好在PARTY裡順便來個聯誼。

* 雙子座速配對象 *

天秤座、水瓶座、獅子座。



* 雙子座-瑪法達2009年12星座運勢大預言 *

-- 積極開創 有為有守 生財有道 事業發現新大陸

2009年對雙子而言,將是走出井底、自在翱翔的躍升年,運勢較去年繽紛。闔上晦暗的人生章篇,不再為別人期待而活,也不再坐以待斃。事業在變動中搶先尋得機會點,肩負各式沈重責任、義務和權力光環時,更不忘投資自己,是生活的哲學家。年初較多麻煩,7月中後漸入佳境。

* 事業學業 *

雙子今年事業蒸蒸日上,籌碼雄厚,儘管年初即可能有突發人事調整、組織重編或其他震撼,卻能安然無恙。以長跑耐久、策劃精準和眼界過人取勝。深造、出國運強。工作和理財都有得力拍檔,合夥人發達、還有繼承家業、祖產之兆。

* 財富健康 *

今年財運看好,用度不缺。偏財進帳較多,特別是來自貸款、獎金、保險、或其他補助款項、合夥利潤。理財量入為出、謹慎保守,無謂浪費耗損大幅減少、損失扳回,財富明顯累積。今年健康狀況中上。除了偶感小病痛,隱憂已消除。

* 愛情婚姻 *

今年情感嗆辣有味,親密、浪漫指數大增。向來是行囊輕簡、來去瀟灑的情感遊牧族,這回似乎已準備好接受承諾的重量。要克制沈淪與著魔。戀情男女難以抗拒危險誘惑,幸福密度轉強。婚姻回歸家庭價值,沒有背叛。

* 美麗人生 *

期間:1月下旬~2月中旬、5月下旬~6月中旬、8月下旬~10月中旬

* 年度叮嚀 *

意志決定勝負。

* 開運小物 *

1.開運飾品:黃水晶、紫水晶、瑪瑙、祖母綠手環或尾戒

2.招財幸運色:紫紅、黃、炫彩色、格子條紋

3.辟邪吉祥物:紫水晶

4.愛情靈藥:連體狀的「愛情魔法蔬果」

5.幸運日:星期三

6.幸運數:4

source: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kimodvd/3/1313106479/20090618233258/

Springstreeter turns Chinese superstar




Springstreeter turns Chinese superstar
By Andrea Park -

Leehom Wang stands with Neil Kubler’s son, Carl, left, and his brother, Leekai. Kubler taught the upcoming popstar Chinese at the College, allowing Wang to release his debut album, right.Singer Leehom Wang ’98 is the most famous Eph, ever. He’s more famous than George Steinbrenner ’52, he’s more famous than Stephen Sondheim ’50 and he’s definitely more famous than President James A. Garfield, Class of 1856. He’s too famous to perform at Spring Fling, and he’s also too famous to answer my e-mails, apparently. But if he’s so famous, then why haven’t you heard of him? Well, he may not pop up in American gossip magazines as much as LiLo, but “Wang Leehom,” as he is called in China, is a household name 12 hours ahead of Eastern Standard Time. It’s hard to miss Wang’s face in cities like Beijing, Shanghai, Hong Kong and Taipei. Pass a McDonald’s, and you’ll see a poster of him rockin’ out next to a life-size frosty drink. Stop by a convenience store and pick up a bottle of Wahaha water, and there’s Wang again smiling at you on the label. Look across the street, and there’s Wang listening to music on his phone for a Sony Ericsson ad.

But who was the pop superstar when he was just another one in 2000? For starters, he didn’t actually speak Chinese – at least not during his freshman year. Despite the fact that Wang has released 10 albums in Chinese, starting in 1995, he started as a lowly Chinese 101 student with Professor Cecilia Chang, and Professor Neil Kubler taught the Asian Studies major third-year Chinese. “He was a very good student, he was very smart,” Kubler said, “but to be frank, he wasn’t always there because he’d leave a week before spring break and come back one or two classes late because even then as a junior he was hipping, hopping all over the world.” That’s because Wang had already started recording with BMG Music by his sophomore year, after he won a talent show while visiting his grandmother in Taiwan in the summer of 1995. However, Wang still managed to find time for his studies, and Kubler said that by the time he graduated, he was somewhat fluent in Chinese, and became completely fluent after college. According to Kubler, Wang still remains interested in Asian studies; not only did he read up on classical Chinese, but he also recently asked Kubler to send him Cantonese textbooks so he could learn how to sing “Cantopop.”

Interestingly enough, Wang’s studies seemed to have prepared him perfectly for his career: his other major was music. Andy Jaffe, professor of music, had Wang in his jazz theory improvisation and jazz piano classes. “He was a very serious student,” Jaffe said. “He was always interested in finding things he could apply to his own music.” But Wang was also active in the music department when he was out of the classroom. “He was definitely someone who always spent a lot of time and was very involved with our performances, and he was in a lot of student music groups,” Jaffe said. “He was always involved if my students were writing a thesis. Some of the jazz ensemble students would play with him in musicals.”

Although Jaffe observed Wang’s trained talent in jazz and classical music, he did not foresee Wang’s future success in pop. “I had no idea when he was a student that he had this potential to be a pop star,” he said. “I heard his album but I didn’t really appreciate that he was going to be a huge star. He was very modest so I didn’t really realize it was going to go where it went.”

The people who did see Wang’s talent in pop were probably those who went to see Springstreeters shows. Wang was an active member of the a cappella group since his freshman year, and became extremely close with his fellow singers. He still keeps in contact with Conrad Oakey ’98, and video chats with him about once a month. Oakey said that although Leehom had a budding career outside of school, he still dedicated his full attention to the Springstreeters and did most of the arrangements. “I think he really liked doing a cappella arrangements because he had total freedom to make it jazzy,” Oakey said. “He was artistically smart with music; he had perfect pitch.”

Oakey, along with Wang’s other friends, was able to see Wang’s success build over the years. “We gave him a lot of flack for being a pop star,” Oakey said. “[His fame] only showed up on campus when the film crew would come to shoot a video with him. They were music videos of early songs – we had to play basketball and we were all horrible at basketball, but the director felt that that was what American boys did.”

Wang’s fame did not come without drawbacks – he was constantly traveling to promote his career, especially as he grew more and more successful. “He’s a workaholic – he forgets to eat when he’s in the middle of a creative process, he goes without sleep for long periods of time,” Oakey said. “He really has a staggering work ethic.”

Despite Wang’s busy schedule, Oakey said that it didn’t get in Wang’s way of enjoying a little romance at the College. “He had a girlfriend, and I think he was a serial monogamist,” he said. “He liked being in a relationship.” Nor did his fame keep him from having a social life. “I think he had a lot of fun here; he just had not as much free time on his hands,” Oakey said. “He had a lot of musician friends. He’s a friendly guy and can make friends with mostly anybody, but he has the most kindred association [with] people who are musicians.”

Most of these friends were in Wang’s senior thesis: a musical called “The Bite that Burns.” Wang’s mother, Mingshu, said, “This experience prepared Leehom for a music career [in that] he dedicated himself each day to its challenges, his creative energy and new discoveries.” The musical was about a small town guy who gets his big break in a vampire movie called The Bite that Burns. According to Oakey, who played a drag queen’s lover and a drinking buddy, the musical was also about the price of fame, and was somewhat based on Wang’s personal experience. “He got more successful by the time we were seniors … he was on his way to being a Prince or Justin Timberlake of Taiwan,” he said. “At that point he was experiencing the consequences of fame and being recognized everywhere.” Oakey said during an a cappella spring break trip to New Orleans, Wang was recognized by two girls on the street.

Certainly, Wang’s star was only beginning to shine back then. Kubler recalled sitting front row at Wang’s concert in Taiwan where Wang gave him a shout-out during the show. Kubler said that when Wang walked into the audience of 1200 tween girls, his fans ripped off his shirt and clawed at him to the extent that he had scratches on his bare back during the show. They even hounded Kubler after the show. “There was this long line of 20, 25 girls who ran up to the first row because Leehom had told the audience I was there, and some of them just practiced their English with me,” Kubler said. “One of them said, ‘Teacher, could I touch your hair?’ And another one said ‘What are you doing tonight?’ and my wife and mother in law were right there. It was sort of like I was the closest I could get to Leehom, their idol.”

Oakey has also had a few brushes with Wang’s fame. He visited Wang in Shanghai on the set of his movie China Strike Force and got to hang out with Wang’s co-star – none other than rapper Coolio. Oakey also visited Wang in Taiwan – Wang personally picked him up from the airport, which had been planned by the minute so that Wang would not be ambushed by fans (and he was asked to sign a few autographs on his way in and out of the airport).

After 13 years, Wang’s career is stronger than ever. Along with the many albums he has released since his debut, he recently starred in 2007’s critically acclaimed and controversial Lust Caution, directed by the esteemed Ang Lee. However, Wang is still Leehom from the block, and he knows where he comes from – the Purple Valley. According to Kubler, Wang will be returning to the College this summer for his 10-year reunion.

Famed Lee-Hom Wang rocks out with students in Taiwan By Adam Century -

Lee-Hom Wang ’98 gives a thumbs up as he poses with the 10 students who visited Taiwan for their Winter Study course.

We’ve all experienced it. The conversation generally goes as follows: “So where do you go to school?” You answer. “Oh, I see. Williams and Mary.” An ego depletion to us all, we’ve generally come to accept the fact that even many of our friends in the Northeast have no idea where our college is located. But there is a way to escape, a place where we can run to when we graduate where people would both know of and look very favorably upon our college of choice. No, this haven is not Pittsfield, or North Adams or even distant Springfield. The land is the faraway and delightful realm of Taiwan.
We can credit this eminence to Lee-Hom Wang ’98, by far the most famous Williams alumnus that you’ve never heard of. With sponsorships from Sony, Yamaha, McDonald’s and other large multinational corporations, the Chinese pop star’s face is ubiquitous on the streets of Taipei. “Literally, he was like omnipresent – on posters, billboards, television and products,” said Genevieve Loomis ’10 while recounting her time in Taiwan over Winter Study. “People would see our Williams sweatshirts and immediately associate us with Lee-Hom.”

Loomis was part of a 10-student group that journeyed to this far off land in an effort to experientially bolster their understanding of Chinese and Taiwanese culture. The trip, listed in the course catalog as Chinese 025, is a biyearly endeavor led by Department Chair Cornelius Kubler, a scholar of Chinese linguistics and pedagogy. “The month-long Winter Study period really offers an ideal opportunity for students to study together, live together and travel together,” Kubler said.

Every day, after the students finished their three-hour morning Chinese classes, Kubler, who also holds the esteemed title of Stanfield Professor of Asian Studies, led the students on a plethora of exciting excursions throughout Taipei. Using his immense connections, or guanxi as they are referred to in Mandarin, Kubler granted students rare access to the embassy in Taiwan, the home of a billionaire businessman friend of his and even a paintball arena where Kubler himself competed alongside his students.

The incontestable highlight of the trip had to be the much-anticipated encounter with Lee-Hom Wang. “He took us all out to a nice restaurant for dinner and we talked about Williams and what not,” Nancy Dong ’11 said. “I was a fan before going on the trip and I couldn’t believe how laid back and cool he was in person.”

After a delicious dinner at a Japanese fusion restaurant that Lee-Hom had opened especially for the Williams group, the former member of the Springstreeters led his guests to a karaoke club where they sang the night away. “It was so cool to hear him sing some of his own songs, with his own music video playing in the background,” Loomis said. “There was even one video from when he was a student that was shot on the Williams campus.”

When not singing, Lee-Hom made an effort to talk to everyone and genuinely took an interest in the ways in which his alma mater had changed in the decade-plus time that had elapsed since his graduation. Dong, one of the few students who listened to Lee-Hom prior to the trip, was ecstatic about her opportunity to talk to the celebrated Chinese pop star. She had been somewhat impatiently awaiting her turn to talk to him when she unexpectedly ran into him on a trip to the bathroom. “I came out of the stall, and was like ‘Oh!’ I managed to compliment him on his music though,” Dong said.

As the night progressed, Lee-Hom shed his inhibitions and danced on a strip pole that was conveniently located in their posh karaoke suite. “I guess it’s pretty standard there, but he actually got up on the pole and twirled with one arm down the pole,” Loomis said. “He’s really skinny, but so strong!”
After a wonderful night spent with the relaxed and jean-clad Lee-Hom, the group returned to the university only to discover that their previous night had been surreptitiously documented by photographers from www.wangleehom.com, one of the numerous unofficial fan sites created to follow the every move of the Williams alumnus. One shot displayed on the website features the singer, walking in stride with Robert Kim ’11, Loomis and Professor Kubler.

Due to Lee-Hom’s extraordinary stardom in China and Taiwan, it’s no surprise that many international students hailing from the region writhed in agony over the missed opportunity to meet the pop star. Chengjia Jin ’12, an international from the eastern coastal province of Zhejiang, conceded that “As a teenager growing up in China, I often had dreams about Lee-Hom.” Jackson Lu ’12 of Beijing said that he “was miserable for the whole day when he found out that he wouldn’t be allowed to go.”
Unfortunately, it seems that Jin, Jackson and many more of us Ephs will have to patiently await our turn to visit this land where Williams is renowned and strip poles are mysteriously not frowned upon. For a trip like this though, most of us will be more than willing to wait.


http://record.williams.edu/record/archives-articles/2009/02/11/seek/2984

2010年1月26日 星期二

West Meets East



Songwriter, multi-instrumentalist, and movie star Wang Leehom '99 has become a cultural icon for a generation of Asian youth.

By Mark Small

Among the many fantastic careers of Berklee alumni, that of singer/songwriter, multi-instrumentalist, and movie star Wang Leehom '99 stands out for its artistic depth and breadth and its impact on millions throughout the Chinese-speaking world. Leehom's name and face are so instantly recognizable in Asia that a simple trip to the grocery store quickly becomes a tabloid event. He has had numerous radio hits and million-selling records, and his acting talents have led to silver-screen collaborations with major figures in the film world. He is also ubiquitous in Asian ad campaigns for McDonald's, Coke, Suzuki motorcycles, Elite Shoes, and many more.

Raised in Rochester, New York, the second of three sons born to Chinese immigrants, Leehom grew up fully immersed in American culture and English was his primary language. In addition to undertaking serious classical studies in violin and orchestral percussion at Eastman School of Music, he also played electric guitar and sang classic-rock songs with his garage band. His diverse musical interests and talents have provided experiences ranging from rocking out before tens of thousands at huge stadium concerts to an appearance as a guest conductor and violin soloist with the Hong Kong Philharmonic performing music by Leonard Bernstein, Aram Khachaturian, and of course, Wang Leehom.

After finishing high school, Leehom enrolled at Williams College in the Berkshires region of Massachusetts, where he pursued music and Asian studies. His explorations of Mandarin Chinese and jazz piano illuminated his career path. His music professor, Andy Jaffe '74, pointed him toward Berklee after graduation for further musical rounding [see "Out into the World" on page 25]. Throughout high school, Leehom had been recording his songs, and BMG Taiwan started issuing his records. It didn't take long for his style of rock, pop ballads, and hip-hop (with Chinese lyrics) to catch on. He was named the best new artist for 1996 by People's Daily newspaper in Taiwan and a steady stream of awards, accolades, platinum album sales, and roles in six feature films has followed. Leehom's latest movie role finds him costarring with Jackie Chan in the upcoming film Big Soldier. Previously, Oscar-winning director Ang Lee tapped Leehom for a major role in his 2007 film Lust, Caution.

In a phone call from his home in northern Taiwan in late August, Leehom mentioned his involvement in relief efforts for victims of the late-summer typhoons that devastated southern Taiwan. He lent his celebrity to telethons and a 30-hour fundraising concert organized by the Christian charity World Vision. When he returned to work the next week, he headlined with his band at a 45,000-seat stadium in Beijing. Leehom told me that massive mainland China has more than 300 cities with populations of more than a million people, so he has many places to play. While Leehom is not as well known among Western music fans, his stature throughout Asia is such that he was chosen to bear the Olympic torch for one leg of its trek to Beijing in 2008 and was among the celebrities who performed at the closing ceremonies of the games.

His musical output blends cutting-edge Western popular music styles and beats with folkloric Chinese elements and instrumentation. Leehom refers to his blend as "chinked out" music, a term his Chinese fans don't consider a slur but an accurate descriptor. His American roots and serious approach to Chinese language and culture have yielded a winning combination, making Leehom a cultural icon for a rising generation of Asian youth.

You have a huge following in Asia. In what country do you have the largest concentration of fans?

My music's in Chinese, and there are a lot of Chinese-speaking regions throughout Asia: Singapore, Malaysia, Hong Kong, Taiwan, and mainland China. China is probably where I have the largest following.
Is it true that you didn't speak Chinese at home but learned it later?

I grew up speaking English. My brothers and I were the first generation in my family born in the States. My parents would speak Chinese to each other when they didn't want us to know what they were saying. But we'd pick up some of the words.
What kind of music did you listen to?

In elementary school, I guess it was mostly classical. I was always going between violin, the drums, piano, and guitar. I also sang. Later I got into the Beastie Boys pretty hard core. Their music kind of changed my life.
Did you play songs by the Beastie Boys?

I had a band, and we played classic-rock stuff. We didn't have a DJ or do scratching, so we couldn't sound like the Beastie Boys. I probably wouldn't be able to sound like the Beastie Boys today, either, if I tried. I started writing songs back then. I think I wrote my first song in junior high about my first girlfriend.
Did you study music formally then, or were you self-taught?

Living in Rochester, New York, was great because that's where the Eastman School of Music is. I think I was about six or so when I started formally studying violin and orchestral percussion. I took voice lessons after my voice changed.
When it came time for college, you attended Williams College.

That's right. I studied Chinese and jazz there. In my first year, I sought out the head of the jazz department, Andy Jaffe. He had actually taught at Berklee for four years before he came to Williams. That was really the beginning of a wonderful friendship and the best musical education that I've ever had. I studied jazz piano with Andy for four years at Williams.

He wrote the book Jazz Harmony that is a pretty definitive text. It was extremely helpful for jazz theory. I recently got him to teach for the spring [2009] semester here at the [Tainan National University of the Arts]. He took a sabbatical from Williams. He took the kids from zero to 100 percent in one semester. It was amazing.

After you graduated from Williams, what prompted you to come to Berklee?

Andy suggested that I check it out. At Berklee I had great [voice] lessons with Cheryl Bentyne from the Manhattan Transfer. I was very fortunate that she was on the faculty then. I also worked with Rich Mendelson [MP&E faculty member] on a couple of singles, and both turned out to be big hits in Asia. One is called "Descendants of the Dragon," which was a huge hit in 1999 and a very important song for the direction that pop music took in Asia. It was one of the first songs that had the vibe that I call "chinked out." It's basically hip-hop with a lot of Chinese elements and Chinese instrumentation, pentatonic melodies, and rap in English. It was a real blend of East and West.
When you attended Berklee, were you just launching your music career?

No. I actually recorded my first album when I was a freshman in high school. So I was already doing it when I came to Berklee.
Where did your career begin to take off?

Everything began in Rochester, New York. I didn't go to Taiwan until after high school. My interest in recording started when I was 13 or 14 years old. I bought my first four-track tape recorder and just locked myself in the basement to write and arrange songs. The first album came out in my sophomore year on the BMG label.
How did you connect with BMG at such a young age?

It was through a talent competition that I got my first contract through BMG Taiwan. After that, everything just kind of happened. I entered this competition on a whim the summer before my senior year of high school. That was when I made my first trip to Taiwan. I saw a poster on the wall of a restaurant advertising a talent competition. It was the type of thing that I would do just for fun and to meet the other kids there. It turned out to be kind of a scouting program for BMG.

One thing led to another, and during high school and college I was making albums during summer vacation or winter vacation. I didn't really think of it as the beginning of a career; it was more like a summer job. I was getting paid, but I wasn't a professional. I didn't really have any chops as a producer, and I didn't know my way around the studio at all. It took me a few albums to actually understand the studio. After that, I had the career launched in my mind.
Was it your plan to develop your career in Asia rather than America?

I never really had plans to launch an American career. I think I'm lucky that things started in Asia, because I was able to develop as a pure musician, to be known for my music and let the music speak for itself. In America, I'd rather be known for my music than as the "Chinese artist." In Asia it's easier to let my music speak for itself.



The production values on your albums are extremely high, and the playing is very sophisticated. Do you use American or Asian players?

I pretty much play all the instruments myself. I play all the guitars and do all the programming. On the latest album, the drums were played by Eric Fawcett from the group N.E.R.D. He's based in Minneapolis, but he tours with me.
I'm interested in how you work in the studio. Do you like to track live with other musicians in the room, or do they send tracks via the Internet?

I've done it all ways. I don't have many rules, except that I try to stay out of the studio as long as possible. I like tricking myself into integrating work and leisure as much as I can. I often write or arrange a track when I'm on the road, in airplanes and cars. I think that's when I do the best work. That way, I hear the music like the audience hears it.

When I go into the studio and turn on my computer, it becomes work. I open up the piano and think that I have to write a hit song. That's not fun. It's a lot less painful when you're just kind of chilling out somewhere and sort of writing in your subconscious. When a great idea surfaces, I just pull it out of the air and write it down or record it into my cell phone or something else. Once I get a whole bunch of songs I think are really strong, the lyrics are done, and I've arranged them in my laptop, then I go to the studio to track them. That's really fun because you can get creative and completely crazy and lose yourself if all the preproduction is done before. I don't want to go into the studio and start rolling tape when I don't know what I'm doing.
Do you take sequences of your tunes into the studio and replace synthesized parts with live instruments?

I do that sometimes. It depends on the style of the song and the arrangement. Sometimes you don't want live instruments. I may lay down a live instrument and then think the track doesn't sound as good as what I had originally. If you're recording with MIDI, you can try listening to the song with a different drum sound. In the mixing, I enjoy being able to change from a Yamaha piano sound to a B飉endorfer piano with plug-ins. It's nice to have that flexibility.
Do you produce your albums, or do you have a producer work alongside you?

I self-produce, but I'm vigilant about playing my music for other producers or friends and getting constructive criticism. I do everything at my private studio at home. It's wonderful to be able to just wake up and hit the space bar and listen to what you did the night before. It's like being an artist who always has an easel right there. You can really get immersed without worrying about the cost per hour.
How many hit songs and albums have you had in Asia?

Well, I don't know how you qualify hits, but since 1995 I've made 14 original solo albums. There have also been greatest-hits albums or soundtracks for movies that have a song of mine on them. I don't know how to define a hit, but at my concerts, people are singing along and we've got a set list with 30 songs on it.
Your Shangri-La album is celebrated for your use of Chinese and folkloric influences and reflects the indigenous music of regions such as Mongolia.

After Shangri-La came out, people really got what the "chinked out" vibe was, but I'd been doing it for a long time. There are 54 different ethnic minorities in China, all tribal cultures. They all have their own language and songs, and a lot of them have their own instruments as well. I have large a collection of Chinese instruments. The stringed instruments are easiest for me to learn because of my background in violin and guitar.
What prompted you to blend Western pop elements with Chinese folkloric music?

I was inspired by classical musicians like [B幨a] Bart鏦, who looked to Hungarian folk music for ideas for his composing. He went out and transcribed rhythms and watched folk dancing and was able to infuse that into his writing. [Claude] Debussy heard the gamelan. Each made deliberate decisions to differentiate [his] sound from that of other composers. That made me realize that indigenous music was what I should be digging into. I think there was a period of time in Chinese pop music where everything was just really Western. People were just copying what was on the radio in the States. I wanted to make music that was recognizably pop but had a different twist. My vision for Chinese music is for it to be international, but at the same time to have its own sound, like Indian pop music. Indian musicians always try to keep Indian elements in their songs, even though you hear that they're international-sounding productions. That music also inspired me in developing my sound.

As the world gets smaller and smaller, it becomes even more important for us to dig into these roots. Traveling to areas in China with ethnic minorities made me realize that some of the tribal cultures are endangered. The young kids are moving to the cities and aren't preserving their cultures. A lot of the younger kids don't speak the tribal languages anymore; they all speak Mandarin Chinese now. I'm glad to have shined some light on these cultures while they're still around.
Which musical directions have you considered for future albums?

I'm really interested these days in creating music that is driven by the language. To me, Chinese is a very musical-sounding language, and a rich source of inspiration for melodies and songwriting. I've become interested in linguistics, the aural qualities of Chinese, the grammar, and how sentences are structured. There are many idioms in Chinese that are extremely interesting. There are unique qualities in the language that younger languages such as English don't share. Old Chinese proverbs and sayings that everyone knows just pop up in conversation every few sentences. They're very unique to the language and interesting to me as a composer.
I trust you'll still include r&b, rock, and hip hop elements.

Yeah. hip-hop and r&b are newer genres and open for doing weird stuff, like sampling a Tibetan monk or something like that. Put that in a hip-hop track, and it sounds OK. Put it in a rock song, and it doesn't work as well. For a lot of rock songs, you need the sound of electric guitar coming from a Marshall amp, and you need drums and bass. If those sounds aren't there, it's just not rock. Rock is already a very mature genre, whereas hip-hop is very edgy and still maturing. You can still push the envelope.
Was your performance at the closing ceremonies of the Beijing Olympics a career highlight?

It was incredible to play for 90,000 people-really amazing. It literally took my breath away when I walked into the performing area, and the place was completely packed: a thousand performers. I'll never forget the feeling of seeing 90,000 people out there.
Few artists have acting and music careers in the American entertainment industry. Is this more common for artists in Asia?

Yeah, it's common. You get a lot of flak for it-sometimes from the States-for being a singer who tries to act, and vice versa. A lot of times it doesn't work for audiences. They can find you unconvincing because they seem to accept your persona in only one medium. But to me, it's a perfectly natural extension of the creative process. Nowadays, if you're a pop musician, you're shooting music videos. I've done over 50 music videos, and I've directed 15 or 20. I realized it wasn't that big a leap.
Have you gotten seriously into the art of acting?

I take it pretty seriously. Working with Ang Lee was a huge educational experience. He's just an amazing teacher and, of course, an amazing director. He kind of threw me into actor boot camp, and it was sink or swim.

I've just finished a movie called Big Soldier with Jackie Chan that will come out next February. That was difficult. There was a lot of kung fu, a lot of fighting, and a lot of injuries. It's basically just Jackie and me for the whole film. We got to spend a lot of time together. We've been friends for 10 years but never really got to work together; it was great. He's quite a legend
With your diverse musical background and other interests, you've developed an amazing career.

I've been lucky. I think about it all the time. I think about where my music is going and about my film career as well. I'm also a scriptwriter and have written a couple of screenplays that will go into production starting in November. So whether it's writing a song or writing a story, it's the creative part that's most exciting to me.




From the left: Wang Leehom and Andy Jaffe '74

Out into the World

Andy Jaffe '74, a Berklee alumnus and a former Berklee faculty member, has taught at Williams College in Williamstown, Massachusetts, for 22 years. During the 1990s, he worked with Wang Leehom '99 on jazz theory and piano. "He started playing jazz piano at Williams," Jaffe recalls. "His jazz piano playing is quite good now. In addition to everything else he does, Leehom is a fantastic violinist. He was the best violinist at Williams the moment he got there and won the concerto competition his first year. I was cleaning up my office recently, and I found a copy of his senior thesis. It was a musical titled The Bite That Burns . . . about Dracula. Leehom is a very versatile musician and a bona fide intellectual."

In the spring of 2009, Jaffe taught at Tainan National University of the Arts in Taiwan and in concerts with his famous student, revisited material they played years before. "These were major Leehom concert events," Jaffe says. "At one, we played jazz and Leehom sang the Lambert, Hendricks, and Ross version of 'Cottontail.' We did it with three voices at Williams, but for this concert, Leehom learned the highlights of each of the three parts and sang them-even Annie Ross's parts. It was pretty impressive. He also played vibes on a tune he'd written when he was at Berklee. The other concert featured his band and I just sat in when he sang 'I Feel Good' by James Brown. It was a switch for me to be thronged by autograph seekers as I left the stage. I'm used to jazz gigs where there are more people in the band than in the audience! I appreciated Leehom walking me to the train station when I left because I know it can be a nuisance for him to go out in public. All these people were coming up to him [and] wanting to get a picture with him."

After Leehom graduated from Williams, Jaffe never anticipated how the career of his student would unfold. "He's got a lot of different talents," Jaffe says. "He's already doing fantastic things, but nothing he does in the future will surprise me. It is the greatest pleasure for a teacher to see what their students end up doing when they go out into the world."

source:

http://www.berklee.edu/bt/212/coverstory.html